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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那么你准备怎么做？&rdo;

&ldo;我想我们大概只有照着他的意思做了。&rdo;慕容秋水说：&ldo;我们好像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rdo;

他忽然又笑了笑：&ldo;其实我也并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被杀的人能死得好看一点，杀人的人也比较有面子，杀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的确不是一件光荣的事。&rdo;

韦好客沉默。

&ldo;最重要的一点是，姜断弦比我们更想杀丁宁。&rdo;慕容秋水说：&ldo;这一点我确信无疑。&rdo;

韦好客沉默了很久，才问慕容。

&ldo;你有把握能让丁宁站起来？有把握能说动诸蔼仙？&rdo;

慕容秋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ldo;诸葛仙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只要他是人，我们总能想得出法子来对付他。&rdo;

（三）

小巷中清寒依旧，卖花的老人，仍在卖从远方捎来的仙人掌花。

姜断弦把双手拢在衣袖里，慢慢的踱进了这条小巷里。

他在东流扶桑的一个小岛上学刀三年，这种走路的姿势，就是他从那个小岛上的武师们那里学来的。带着种说不出的懒散疏狂之意。

看见了他，卖花老人疲倦苍老的脸上每一根皱纹里，都挤出了笑容。

&ldo;执事老爷，今天要不要买一罐我的花？&rdo;

姜断弦停下了脚步，站在老人的花担前，看着老人满是皱纹的脸，脸中的笑意温暖如冬阳。

&ldo;我喜欢你的花，我也喜欢你这个人。&rdo;他说：&ldo;你的花来自远方，你这个人是不是也从远方来？&rdo;

老人枯笑：&ldo;我已经老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只不过在这里等死而已，幸好我的花还年轻，新鲜的就像一个十四岁的处女。&rdo;

姜断弦也笑了。

&ldo;十四岁的处女，正是我这种年纪的男人最喜欢的，所以我每次看见你都忍不住要买你一罐花，到现在为止我好像已经买了十六罐。&rdo;&iddot;&ldo;不错。&rdo;卖花的老人说：&ldo;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六罐。&rdo;

&ldo;我每次买花的时候是不是都要付钱？&rdo;

&ldo;是。&rdo;

&ldo;我通常都用什么来付？&rdo;

&ldo;通常都是用一种用绞刀从银块上剪下来的散碎银子。&rdo;老人说：&ldo;而且通常都给的比我要的价钱多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