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吻到她……让他此刻死了都甘愿……
心跳得好厉害。
季行扬闭上眼晴,朝她软娇的唇触去‐‐
微微动了动,好像很冷一样,在他快碰到她双唇的时候,她整个人缩了缩。
季行扬一惊,急忙倏地退开,帮她将披在身上的外套重新拉高后,他靠向水泥墙,喘气不已。
该死,果然,他又贪了!而且,越来越无法控制想要她、想占有她的贪欲……
第十二章兄弟相搏
那一夜,微微做了几个奇怪的梦。
刚开始那个梦,也是相同的,她站在结婚礼堂里,牧师问她,是否愿意嫁给赵延庭,她刚想点头,突然,她身上的婚纱不见了,她尖叫一声,却怎么也无法遮住自己的隐秘部位。而观礼的宾客们,人人手持一张她的裸照,对赤身裸体的她指指点点。
隔着人群,她见到一抹冷光,那俊美的薄唇轻轻一掀,仿佛无声地在问:你还要和我斗吗?
不要!我输了,我不要斗了!她呐喊,泪流不止。
为什么这么对她?心好痛,痛到快要窒息。
她痛到弓下身,周遭的人继续在讪笑着,甚至有些轻浮的男人开始上前对她动手动脚!她一直哭,一直哭,突然,礼堂里漫起大水,冰冷的河水瞬间就包围她,她整个人一直下沉,往下沉……她的手渐渐松开,终于可以解脱了……
自从订婚后,她每晚都会被恶梦包围。
就在像以往一样,她以为紧接着会见到自己的尸体时,有人牢牢握住她的手,帮她擦去眼泪。
是谁?她的未婚夫赵延庭?
握着那个人温厚的掌心,她蹭了蹭,依偎着心渐安,陷入深沈的睡眠中。接着,她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里没有可怕的婚礼,也没有冰冷的河水,她系着围裙,在光线明净的厨房里,烹饪着晚餐。油烟滚滚,她炒菜炒得很辛苦,挥汗如雨,简直就是典型的黄脸婆。偏偏两个约莫3-4岁大的娃娃还在闹腾她,一个抱一只她的腿,嘴里都不依不烧嚷着,&ldo;妈妈,抱!&rdo;&ldo;妈妈,抱!&rdo;
&ldo;你们给我滚开!&rdo;她吵得脑头晕了,挥舞着炒菜叉,咆哮。
女娃娃赖在地上哭,男娃娃脸皮比较厚,依然扒着她不放。
于是,她踩着施鞋,怒气冲冲对着沙发上,悠哉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男人,河东御吼,&ldo;混蛋!凭什么家务活都我干!给我马上解决两个孩子!&rdo;
男人缓慢转过脸,竟是‐‐
徽徽被吓醒时,已经天亮,应该是说,几乎是某人一抽身的时候,她就醒了。
&ldo;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她不会做整晚的恶梦!……赵延庭,你最好少给打马虎眼,给我说实话,我的耐性有限!&rdo;土霸王再现,季行扬唯我独尊的臭脾气一旦发作起来,没几个能档得住。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背对着她的身影,越来越绷然。
微微叹了一口气。
&ldo;行扬。&rdo;她喊他的名字。
季行扬马上挂断电话,回过头来。有几秒的时间,他凝住她,晨光投进来,将她笼罩在若一有似无杯光圈里,染得一身的清晖,他的眼眸深黑而幽深,带着难解的情绪。
她心一惊,不会是赵延庭说了什么吧?
&ldo;我把你吵醒了?&rdo;季行扬三步并做两步向前,坐在她面前。
没,只是自己把自己吓醒了!她怎么会,怎么会,梦见将来和她结婚的人是‐‐
他走路的姿势有点过于笔直,好像过度僵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