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林执淡定接话:“但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的衣柜?”
“……”
“它只是一个衣柜,不是垃圾桶。”
江允眨眨眼。
心理建设刚重塑好,又被无情摧毁。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尴尬。
“垃圾的老公……不也是垃圾?”
“可以变废为宝,”他道,视线放在她起伏不平的柔软处,衬衫半开着,发尾蹭过,徒留了几缕遗落了进去,像滑入深海里的宝藏。
感觉到本就不多的空气又被眼前人挤走了一些,更为灼热的气息一点点烫红了她的耳朵。江允顾忌着怀里的单反,小心翼翼地放松着腿,怕压坏。
膝盖放平了一些,视线能触及到的地方就更多了,他又问:“想不想知道?”
她紧紧抓着衬衫的衣摆,看起来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他笑,微后退了一点。不容她有一丝的松懈,冰凉的手指已经压上她耳垂上的软肉,摸到那一颗晶莹剔透的草莓耳钉,在指腹上摩挲着。
江允头微摇,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逃。
“我教你。”
他视如无睹,将她手足无措的小小身子拥入自己的怀里,甜腻腻的。
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着抖,江允咬紧唇,在他将手伸向单反前,更为主动地环了上去。
天旋地转,脑袋昏沉沉的,有点像是微醺的状态。
额前的碎发往上翻了些,从未被见识过的粉色长发铺彻在暗灰色的床上,眼睛里雾气弥漫着,如孩童般懵懂。
深是真的深,嫩也是真的嫩。
“你不是要出去?”她迷迷糊糊道,感觉耳朵一痛。
他安抚:“不急。”
窗外,落日的余晖覆进房间里,又昏又重。
薄唇印在她的眼皮上,浅浅的往下移,蹭过额头,悄无声息的,难以拒绝地游走着。
手心同步,指尖触碰到某一地方,她的喉咙深处承受不起地发出一起轻哼,微弱,像猫在叫。
身下的被子褶皱窸窣着拉长,终于,那枚草莓耳钉重重地滚落下来,掉落在地上。
指腹轻轻一移,终于徒手摘下了这颗饱满多汁的果实。
全身的力气被一点点分散。
呼吸凌乱不齐,他低低喘气,压抑到极端的嗓音像砂纸,闷闷地磨着她。
江允撑不住,手指攥紧又松开,眼神溃散,含糊地呓语:“……不要了。”
跟往常的不同,疾风骤雨的宛如昨夜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