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筠僵着脸后退半步,指着墙边那只正襟危坐的德牧,认真道:“不是,我是来找它的。”
程赟陡然一震,疑道:“……找它?”
不是,
你找它干什么?
你俩认识吗?
顾诗筠依然保持着距离,攥紧了衣袖口,解释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来感谢它的。”
她提着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
里面的火腿肠和肉罐头在袋子里碰撞出“沙沙”的声音,立刻就吸引了阿槑的注意力。
程赟压低了声线,问道:“感谢它?”
顾诗筠舒了一口气,好整以暇地说道:“对,我记得是它把我刨出来的,当时我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它。”
话音刚落,原本还摇曳空中的一簇心火霎时就剩下了一缕烟。
嗖,就没了。
程赟难以言喻地滚了滚喉结,“…………”行吧,彻底没话接了。
轮轴而转,日夜兼程。
他从千米高空负重数十斤,一跃而下,几乎一刻不歇地翻找。
生命探测仪的声音遥不可及,阿槑对这种矿物质极其丰富的山石碎岩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他依然没有放弃。
等到那声熟悉的口哨声传到耳朵里的时候,他激奋到忘了喊人,自己一个人徒手一块一块地将最上层的岩石搬开,双手伤痕累累,腰背负荷加倍。
直到看到奄奄一息的她。
他才让阿槑沿着石缝间钻进去。
结果……
她居然以为救她的是阿槑?
一只……狗?
好不容易复燃的心被一桶凉水稀里哗啦地浇灭了,程赟用力闭了一下眼,刚想开口,忽地,帘子被人掀起。
“副大队长,巴铁那架歼-2的鸭翼已经修好了……”
宋和煦大大咧咧地走进来。
然而刚一看到眼前两个人,他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噌地绷僵了身子。
“……”
两秒钟后,
“对不起嫂子,打扰了。”
他赶紧转身往外走,脚步生风。
毫无预兆地、顾诗筠被他这一举动着实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
这波空军怎么回事?
一个个都奇奇怪怪的。
说话、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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