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区别啊。
还是挺苦的……
“哎,这任务,一个接一个的。”他喝了口水,继续道:”不过我这种单身狗是无所谓,但你是有老婆的人……”
程赟冷冷沉声:“所以呢?”
林彦霖嘿嘿笑着,透露着一股话里有话的调侃,“哥们儿,你扯证当天就跑了,两年没见,你老婆还认识你吗?”
他憋不住,还嗤了一声。
如果没猜错,又是谢睿告诉他的。
这两人认识久了,就一个字——欠。
程赟抬了抬下巴,下颚线的弧度滑过头盔系带,峰棱冷峻,语气依然平静如水。
“林彦霖。”
“到!”
“闭嘴吧你。”
“……”
他说完,喝完水,戴上面罩,继续观察着周围情况和屏幕。
临近机场,古圭拉的云终于在视线中悄然散去。危耸的皑皑雪峰,覆盖着终年不化沉厚的积雪,回眸看去,与西藏边界的圣洁一分为二。
再次踏入古圭拉,心境不复以往。
顾诗筠,
你可真厉害。
真的、厉害极了。
既然你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来。
作者有话说:
做梦的时候
第9章
随着远山日出,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眼帘,顾诗筠便在睡梦中被惊醒了。
她动作幅度大,一不小心牵扯到勾住折叠床的绳子,“哐当”一声,绊住了放在床脚下的保温杯。
杯子咕噜咕噜滚出去半米。
“啊?”蒋乔一下子就被惊醒,噌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这地方,待了两天,时不时震个小的,真是吓死个人。”
她捂着心口,又稀里糊涂地钻入了被窝。
麻醉医生薛薇恩抱着保温壶走进帐篷。
她见顾诗筠一个人呆坐在一边,面上神情一脸余悸,明显瞳孔涣散不在状态,便赶紧走到她旁边,“顾诗筠,还好吗?”
听到唤声,顾诗筠不由一颤,懵神道:“我做了个噩梦,运送救援物资的运输机掉下来了……”
昨晚连上三台手术,眼睛都快睁瞎了,躺床上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一闭眼就是自己和一大堆医疗物品绑在一起,透过狭小的窗户,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云层和越来越近的泥泞地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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