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生日那天在老房子那边看见他在楼上,就和弟弟跑上楼想跟他玩,但是这个人直接就跑了,他跑了我们就追,追着追着就吵到了堂叔叔……”
魏子睿说得很委屈,“这次也是因为那个人,我就是看到那个人在玩泡泡机,我也想玩,但是不小心给他摔坏了,堂叔叔就很生气,打我们手心,那个人特别坏,妈妈你找不见的胸针说不定就是被他给偷走的。”
“别瞎说。”王嫣皱眉说了儿子一句,目光却是看向自己的丈夫。
魏昶晖表情若有所思,拍着儿子的肩膀问:“你真看见了那个人从我们房间出去?”
“千真万确!不光是我看见了,弟弟们也看见了,爸爸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去问他们。”
魏昶晖深知儿子说话喜欢夸大三分,到了宴会厅还真的去找了几个孩子确认,得到的回答和魏子睿一样,他们确实在今天下午看见有人进出过他们的房间,但那个人不是宅子里的佣人。
那枚找不见的彩钻胸针好像忽然间就有了眉目,魏昶晖心里几乎已经断定了,一定是那个人进出他们房间的时候顺手牵羊把彩钻胸针顺走了。
魏昶晖直接就去找魏老爷子说起这件事,但他没有直说他怀疑是谁拿走的,而是先用几个月前的元宵家宴做铺垫,最后才说了胸针不见的事情。
魏老爷子并不在意,语气还有点儿敷衍,“好好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你们好好找过了?”
“阿嫣都快把房间翻个底朝天了,就是没有找到胸针。”魏昶晖无奈地道:“也怪阿嫣没收好自己的东西,要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只是胸针她从元宵节后就一直放在房间里,也没带出去过,按理说不该发生这种事。”
他话里有话很明显,老爷子淡淡看了他一眼,“昶晖,你有话就直说吧。”
魏昶晖便道:“子睿几个孩子说下午的时候看见有人进出了我们的房间,那个人不是家里的佣人。”
“不是家里的佣人还能是谁?”
魏昶晖小心翼翼地觑老爷子,“爷爷,您上次不是说庭之有个朋友住在这?”
“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想说子睿他们看见庭之的朋友进出了你们的房间?”
“我问过几个孩子了,他们都看见了。”
魏昶晖话音刚落,魏庭之就带着林羡出现了,两人一前一后,直直地朝老爷子走来。
老爷子一看见魏庭之就笑,要他坐到自己身边。
魏庭之淡淡扫了一眼魏昶晖,没有过多理会,脸上甚至没有多少表情,只是在听见魏昶晖说的大有怀疑春生偷走彩钻胸针的话时眉眼才露出一丝讥讽。
“你亲眼看见他拿了?”
魏昶晖忍气吞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