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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息怒呀!你饶了母亲这一次吧!”大惊失色的子璇跪在地上乞求道。
怒火冲天的陈涛,对着今天让自己失望至极的儿子,置之不理。
胆战心惊的徐氏,知道如果真的变成了堂堂相府的下堂妇,不仅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前途尽毁,就连自己三朝元老的爹爹也会蒙羞,容不下自己这个忤逆女的。成了人人唾弃的弃妇,自己还有何脸面苟存于世。悲愤不已的徐氏对着冷酷无情的陈涛冷冷说道:“老爷,妾身别无他求,只求你以后能善待臣妾的三个儿女,否则臣妾做了鬼也不会安宁的。”说完就向旁边的一棵大树冲去。
晓凡虽然觉得徐氏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可是徐氏却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儿女不被打成低人一等的庶子庶女,竟然带着嫡妻的身份自尽。这样不管是张烟被抬为正妻还是再明媒正娶一个千金小姐,都是继室。不会动摇他们高人一等的嫡子嫡女的身份。
“快传郎中!快传郎中!”老祖宗等人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徐氏也惊呆了,没有想到这个徐氏是如此的刚烈。做出残害陈家血脉算计庶子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可以休了她,三朝元老的徐家心中虽不满,却不能明目张胆的给自己使绊子。如果就这样带着嫡妻的身份撞死在这里,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向徐家交代。此时满头大汗的陈涛扯着嗓子吩咐下人请郎中,也是真的着急了。
满脸泪水的赵嬷嬷,用仅有的一只手紧紧地捂在自家小姐头上怎么也堵不住的伤口上,对着了无生气的小姐肝胆俱裂的呼喊道:“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呀?你快点儿醒醒呀!”
“母亲!”伤心不已的子璇紧紧抱着刚才还极力维护自己的母亲,现在却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自己的怀中。
心惊胆战的陈涛想要上前看看血流满面的徐氏,是不是还有救。就被满手鲜血的赵嬷嬷,尖叫着狠狠地推了一个趔趄,疯狂的喊道:“你们不要过来,休想再伤害我的小姐!”
气喘吁吁地管家拉着同样喘不过起来的郎中高喊道:“老爷,老爷,刘郎中来了。”
刚刚处理完二小姐伤口的刘郎中,想到自己胡子都白了一大把了,还真的没有见过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刚刚被打了板子,这当家的主母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伤成了这个样子,这深宅大院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呀!
“刘郎中,我母亲怎样呀?”忐忑不安的子璇带着哭腔问道。
恐怕自己惹上一堆是非的陈涛等人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累的腰酸胳膊痛的刘郎中,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小心翼翼的答道:“回禀大少爷。夫人的生命暂无大碍,只是肚中的胎儿胎像不稳,老夫只能先开上几副保胎药。”
陈老太太难以置信的问道:“夫人有喜了?”
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徐氏,被惊喜万分的陈涛等人众星捧月般的抱走了。
张烟儿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有春兰拼命地支撑着,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孤注一掷得来的胜利之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离自己这么近,刚刚享受在巨大喜悦之中的自己,竟然被恨恨地踩在了脚底下,永无出头之日了。满脸沮丧的张烟儿不甘的嘟囔道:“人老珠黄的老树都开花了,自己怎么还是没有动静!”边说边被人搀扶着走远了。
心中忐忑不安的晓凡,听了张烟儿吃醋拈酸的话语,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巴,被人称为人老珠黄的徐氏,年纪也不过就是三十四五岁,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年纪的剩女数不胜数,更不要说还没有生孩子的人了,北京妇产医院十之*生孩子的都是在三十岁以后。
大难不死的徐氏,因为肚子中的那块儿疙瘩肉,从人人碰上就会踩上几脚的下堂妇,转眼间成了高高在上人人敬之的重点儿保护动物。每个人都很健忘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下午不愉快的事情从大脑中抹去。陈涛的甜言蜜语,陈老太太的嘘寒问暖,徐氏的温文尔雅,如果不是徐氏头上还缠着雪白的纱布,晓凡自己都以为下午的闹剧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陪着徐氏吃完晚饭的陈涛,脸上堆满笑容的柔声说道:“絮儿,你好好的休息,为夫走了。”
脸上挤满了甜甜笑容的徐氏,恭恭敬敬的说道:“恭送老爷!”自己心中腹诽道:“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肚子中的这块肉,自己早已经被轰出了相府,那里还能这样锦衣玉食的好生被伺候着。不念及十几年的夫妻之情,真是薄情寡义,不得好死。”
倍感受用的陈涛,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赵嬷嬷等下人,好生的伺候着,缺什么去库房去领。
“爹爹,从娘的院中出去以后进了书房!”屁股开花的紫凤趴在床上停止**,兴奋地问道。
“是的。”秋菊小心翼翼的答道。小菊母女被夫人赶出了相府,小姐非但没有上前求情,还硬逼着自己把老祖宗赏给他们看病的银子给抢了回来。心寒不已的秋菊,看到紫凤就不由自主的打冷战。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的秋菊,不知道晓凡和小辣椒两人,偷偷的把几两银子悄悄的塞到了露宿街头的小菊手中。她们并没有病死饿死。
“你离本小姐那么远做什么?你靠前点儿我还能吃了你!”说着抄起身旁的鸡毛掸子就向秋菊身上打去。
疼的钻心,却不敢哭不敢躲的秋菊,只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熬着小姐打累了,自己停手。小姐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和求饶了,哭的越响越是求情,打的会越狠。
“你把这盘点心送到爹爹那里去,就说是给爹爹送的夜宵。”紫凤喘着粗气说道。今天晚上认错,明天就去缠着爹爹去给自己买自己喜欢了很久的那个簪子。
喝完一杯茶后的陈涛,越来越觉得屋中的空气烦闷,身上越来越热了。
“老爷,二小姐身边的丫鬟求见。”门外的小厮通报道。
烦躁不已的陈涛,本想着挥手让她滚,可是又怕那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去打扰刚刚有了身孕的絮儿,只好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奴婢参见老爷!”秋菊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听着秋菊百灵般的话语,望着她婀娜多姿的倩影,心中的燥热更加厉害了。沙哑着嗓子说道:“起来说话吧!”
秋菊小心翼翼的捧出精致的点心,说道:“老爷,小姐命奴婢给老爷送来了夜宵。”
精虫上脑的陈涛,死死地盯着薄薄衣衫下的令人陶醉的凸起,不由自主的一把抱住了秋菊。
门外的小厮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盘子落地的声音,焦急的问道:“老爷,怎么了?”
“滚!”陈涛怒吼道。
小厮吓得屁滚尿流的消失了。
“老爷,不要这样!”又羞又急又怕的秋菊拼命地挣扎着。
浑身燥热难忍的陈涛,一把撕开了秋菊的上衣,充满青春活力无人开采的小白兔立即呈现在了眼前,**难耐的陈涛不顾秋菊的苦苦哀求,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