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离低睨着他,险些气笑。
他哀哀干嚎起来,悲伤极了:“爷啊,我上有八十岁瘫痪老母,下有两岁吃奶宝宝,我要是坐牢,他们就全完蛋了,一家人都得死,您救救我全家吧!”
薄子离轻吐一口烟圈,精致的下颚线微抬,神色轻蔑。
“又是你妈堂姑家的二舅嫂子生的宝宝?两岁还吃奶,天生智障儿?跟你一样的脑残缺?”
e……
徐月白微愣,硬着头皮点头,“对,您骂得都对,哪怕被您骂一辈子都行。”
“但林先生还在麻袋里装着,我让手下扔到地下室去了,先解决了林先生,您再追究我的责任好吗?”
薄子离不慌不忙的继续抽烟,修长指尖烟雾缭绕,深思着解决办法。
徐月白跪坐在他脚边,也在想办法。
叩叩——
来不及多思虑两秒,离苑门口的安保跑上楼说:“爷,前少奶奶、不是,是眠眠小姐来了。”
薄子离抽烟的手一顿,下意识看了看时间。
深夜十二点。
叶枕眠这个时候找过来,一定是林修宜的事。
脸上的淡定荡然无存,薄子离厉声命令:“先拦着,就说我已经睡了,让她明天再来。”
“拦不住,眠眠小姐已经进来了,这会估计已经走到楼下大厅。”
安静的别墅楼道,隐隐能听见高跟鞋和清脆的铃铛声,越来越近。
叶枕眠上楼了。
薄子离迅速掐了手上烟头,打开落地窗,拎起徐月白的后衣领,扔到小阳台。
“滚去地下室,把林修宜弄出来,安置到楼下客房,不能惊动叶枕眠,如果这件事也做不好,我打断你两条腿。”
“……”
徐月白脸都白了,“是是是,我这就去。”
他慌不择路地爬出阳台栏杆,脚下骤然一滑,还没来得及攀上旁边的管道,从三楼小阳台直直地摔了下去。
哎呀——!
伴随一声夸张的惨叫,某人跌进花园墙角的大花台里。
泥土松软,徐月白摔了个屁墩,尾骨疼得撕心裂肺,只能捂住嘴,一脸哀怨地看向三楼小阳台,不敢嚎一声。
离苑的其他保镖赶紧跑上前,去扶他起来。
小阳台上,薄子离脸色黑得能滴墨,快被某人的一通操作气出脑溢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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