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叶家是做表面功夫?”
薄五摇头,“您看慕思小姐跟她感情要好,可见变成首富千金后,并没受到偏颇不公的待遇。”
“……”
“我觉得,您或许应该把重点转移到帝城,监狱是个复杂的地方,最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叶六小姐曾在监狱服刑一个月,又骤闻父母噩耗……”
心烦。
无以言表的烦闷。
薄子离打开微信,又一次找到【木棉】,想要哄睡服务。
自从再次见到叶枕眠,薄子离的失眠情况加剧,越来越依赖木棉的睡前读物。
——紫藤花,那一夜,它密密麻麻缠满我的心尖,院里的藤蔓架全是烂漫香欲的一抹紫……
听着听着,薄子离闭着双眼,呼吸平稳。
隐隐约约间,他仿佛听到是叶枕眠的声线。
思绪却越来越昏沉,彻底熟睡。
这夜,他睡得并不安稳。
恍惚间,做了梦。
梦里,叶枕眠穿着妖娆红裙,坐在沙发上,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薄子离跪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长睫微微垂着,低眉顺从。
“既然心甘情愿当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自觉。”
她慵懒的扬了扬指尖,立刻有保镖将一根泡得油光水滑的藤条递到她手里。
咻地一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凌厉至极,却像是极其悦耳,使她笑容更灿烂。
她握着藤条一端,用藤尖点了点薄子离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脱掉。”
薄子离没有犹豫,指尖快速缠绕纽扣,褪掉衬衫。
藤尖在他瓷实冷白的肌肤游走,最后用力戳在他心口的一道伤口上。
血珠渗出,叶枕眠那双墨色狐狸眸里印满疯狂的凌虐欲,笑得焉坏倾城。
“疼不疼?”
薄子离咬着苍白的薄唇,摇头。
叶枕眠更用力地戳他的伤痛处,直到一缕血珠顺着胸肌,滑过腹肌,才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