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也是的,都是女同胞们,干什么活意思意思就行了,没听说三个女人唱台戏吗,女人凑在一起那话还有个完吗?让她们说她们的就是了,这里是皇军的天下,难道她们几个女人在这里还能造了反不成。”
李柱子就是苏亚鹃发展起来的对女同胞的同情者,也是个有良心的汉子。
他原先是跟着曹胜元的勤务兵,由于做事肯卖力被曹胜元视为了心腹,还提他做了驻特种所的小队长。渐渐的他和龙三成了曹胜元的“右膀右臂”了。
李柱子也是个穷苦出身的人,当年是家里实在养不活那么多人,他就跑出来当了张鸣九的兵 ,被分给了张鸣九当时的参谋长曹胜元做了勤务兵,后来张鸣九全师被围后投了日本人,他也无奈的跟了过来。
他支走了特务后,把苏亚鹃拉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苏小姐,最近宫本好象有什么行动,神神秘秘的和平田谈了几次话,城里似乎也有部队在调动,象是在做战斗集结。你看会是什么那?”
“哦,柱子,你的这消息很重要,你问过曹胜元了吗?
苏亚鹃不由的对李柱子的话警惕了起来。
李柱子说:“问了,曹大队长也忙的不行。他好象说是什么‘天网行动’,再往细了他也没透露了。”
“天网行动?”
苏亚鹃说:“什么天网行动?你看调动的部队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这我不清楚,我呆在特种所出去的机会不多,不过今天晚上我和队里的另一个小队长龙三一起约了去鸿生酒楼喝酒,他是负责城里治安的,对调动一定知道,我帮您打听出来。”
李柱子很义气的说。
眼下李柱子已经基本上被苏亚鹃动员了过来,很乐意帮着女战俘们传递着消息。他不愿意自己一辈子被老百姓当成是汉奸,在暗自决定要投奔光明那。
苏亚鹃说:“那谢谢柱子兄弟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抗日,将来会作为功劳给你记上的。”
李柱子说:“应该的,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看着自己的姐妹被小鬼子糟践不心疼啊,我想你们的队伍一定是在想着法儿的在准备救你们出去那。”
苏亚鹃一想李柱子说的对啊,组织上一定正在搅尽脑汁设法营救自己和战友们。难道“天网行动”会和组织上的营救行动相关联吗?那可有麻烦了,敌人说不准已经摸到了我方的意图,因此而制定出的这个“天网行动”那。
苏亚鹃四周扫视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这里,凑着李柱子的耳朵交代了一阵。
她告诉李柱子,假如感觉到情况紧急,可以去鸿生酒楼隔壁的佳丽服装店找贺倩姑娘,把情况向她说明。但是她没向李柱子说明贺倩是八路的人还是**的人。她想着不能过多的暴露友军的机密。
苏亚鹃观察交谈了几次,直觉告诉她李柱子这人是可以信赖的。
对特种慰安所进行改造,平田静二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为了平息掉国际舆论的谴责。现在他已经把划分好的第一区域和第二、三区域用围墙阻隔了起来。在二、三区域的第二区域专门圈起的围墙上开了个铁门,正式挂出了“支那滇南战俘收容所”的牌子。但他还是在和第一区域之间的那堵围墙上还是留了个小门,以供那些军官们进出。
这是为了怕从大门进出被好事之人看见拍下照来作为证据。
看来小鬼子也明白“既要做**也要树牌坊”的道理。
这一切都是因为日军现在被国际舆论指责闹的头晕眼花,不得不为之的做法。这些传到国际上的指责,都要归功于周洁写出的文章,刊登在了延安的《解放日报》上,以及中央社的女记者张蕾的文章,刊登在《中央日报》上,引起了外界的广泛关注。
两家报纸都指责日本军队虐待战俘,欺辱女战俘。在三合地区建立特种慰安所,以女战俘为为其淫辱对象,天理难容。
文章出笼后,被世界许多报纸转载,电台广播。世界舆论纷纷谴责日本人猪狗不如,远比同为法西斯国家的德国更没人性,是十足的禽兽民族。
日本侵略者一下子就成为被千夫所指的世界最劣等的人类。
世界反日情绪的高涨,让日本上层坐卧不安了。他们先是发出了声明“辟谣”,接着又是外交上的解释和狡辩。最后日军军部也不得不接受国际组织派出多个调查小组对各个战俘收容所进行调查,其中包括了国际组织的专项调查组前来三合,对“支那滇南战俘收容所”进行实地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