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保证你能很享受的和穆小姐或者白小姐谈话的很愉快。”
穆雪兰等七名女战士被押进特种慰安所后,先关在第二区域,很快她和白鹭影被平田甄选出来送到了第三区域,也就是苏亚鹃和林翠萍所在的区域里。
第二天,她们就见到了隔壁房子里的苏亚鹃她们。
“你们是那部分的同志?”
苏亚鹃和林翠萍昨天就听到隔壁门被打开,有女孩子抗议的声音,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天色一变暗,看守就不允许她们出门了。
“您就是苏政委吧?”
穆雪兰问道:“我叫穆雪兰,她叫白鹭影,我们是南边来的大学生,参加了八路军,正要去第一军分区报道,半路上被敌人打了伏击,我们学员队全部被俘,男学员和我们被分别押到两个地方,女学院全部到了这家‘三合娱乐大世界里来了’。”
林翠萍说:“哎呀,什么娱乐大世界啊,这里是个魔窟。是日本鬼子的特种慰安所。”
穆雪兰吓了一大跳,头上沁出了汗珠子。
“我们在报纸上看过有关日本鬼子慰安妇和慰安所的报道,那不都是日本和韩国的妇女来做类似**的事吗?可把我们关在这里干什么。”
苏亚鹃听出来这两个新战士并不完全了解这里的内情,她耐心的把危险和可能遭受的屈辱说了给了她们两个听。
“啊?要让鬼子头目来糟蹋我们?”
穆雪兰和白鹭影都吓的脸色苍白,身体也打起了抖。
“我,我绝不让日本人践踏我的身体,我要投湖自尽!”
穆雪兰缓过精神来,坚定的说道。
“没那么容易。”
苏亚鹃说:“鬼子特务都在严密的监视着我们那,你就是投了湖也会被立刻救上来,并且糟蹋后给你戴上手铐脚镣,并且会让你马上从事接客。”
“那我就在房子里上吊,或者摸电门。”
穆雪兰从下就受着良好的教育,她自己不甘心被敌人所玷污了。
“穆同志,你不能这么想,你想到的鬼子也早想到了,首先是房间里的电灯开关都是在鬼子值班室控制的,根本没有电门。二是想悬梁的话,连挂绳子的地方都没有,我们的小林同志前几天的一个夜里把自己吊在了窗户铁栏上,但早有敌人监视着那,立刻冲进来把她拉下了。并且反铐着她三天,昨天才算是把手铐拿掉了。”
苏亚鹃虽说不反对以死来抗争敌人的暴虐,甚至她自己也想这么去做,但是在这里的确连死都很难。
与其是这样,倒不如静下来和敌人的残暴做些斗争,尽量避免自己更多的受到伤害了。
只要人在,就能看见日本侵略者被赶出中国的那一天。
苏亚鹃这么一解释和一动员,穆雪兰和白鹭影才稍微的平静了一点,她们明白了看似在第三区域里有部分的自由,但实际上这里看管的比前两个区域要严密的多。但从心理上说,自己清白的身子被鬼子糟践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苏亚鹃告诉她们,第二区域里有个东北送过来的抗联的女战士叫韩岩,就是当时抗日女英雄赵一曼被鬼子抓住后住院时照顾她的那个小护士,受赵一曼精神的感染她也参加了反抗日军侵略的行列。在掩护赵一曼从医院脱逃时和她一起被捕。
赵一曼同志牺牲后,韩岩姑娘被送到了广西关押,前几天被送到了这里,她在第二区域里团结着那些女战俘,要她们不畏敌人的**,坚持斗争,保留生命活下来。
“这里和前边第二区域不是不通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雪兰问道。
“敌人里也有许多从普通老百姓家出来的人,任何事物都不可能一层不变的。”
在这里呆了不少的时间,苏亚鹃利用她会做政治思想工作的优势,已经和一个曹胜元手下的特务李柱子建立了能沟通的交谈条件。不过为了保证李柱子的人身安全,苏亚鹃并没正面回答穆雪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