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的医生确实该打。&rdo;大岛浩僵硬地转过身,向病房走去。但怎么可以打冷以珊呢?她应该让人疼的,那么优秀,那么自制。为什么她不让他疼呢?他羞恼地低咒着,抬脚上楼梯。&ldo;大岛君!&rdo;一个火红的身影,徘徊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荷子微嗔地抬起头,痴迷地看着他俊美的笑容,&ldo;别装出一脸讶异的表情,我有过电话给你,可没人接听,我就直接过来给你一个惊喜了。想我吗?&rdo;&ldo;我们好象昨天刚见过?&rdo;大岛浩摆出一个客气的微笑。&ldo;你昨天都在忙,只和人家说了几句话。&rdo;荷子噘着恬的鲜红色艳唇,渴望地盯着他。昨天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女人到底是谁,她今天是特地过来打听清楚的。她磨了乔一夜,才摸到了这里。她可不能把好不容易叨上的黄金单身汉,被别人抢走。&ldo;我好想你,你就没一点想我吗?&rdo;她的低胸纱裙偎近他的胸口,手指流连上他的唇瓣。&ldo;紫色是最新流行的唇彩吗?&rdo;大岛浩邪恶地一笑,&ldo;喜欢这种唇色?&rdo;&ldo;喜欢……我还喜欢和大君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rdo;她性感的双唇诉说着诱惑的话语。 薰衣糙花语(九)一半是荷子娴熟的挑逗,一半时压抑在心底的窒息,大岛浩在荷子指尖的轻抚下,全身亢奋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恶迹斑斑的浪荡子不是吗?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大手猛地覆在荷子的胸前,用力地揉搓起来。邪恶、浪荡、滥情。怎么样讲都可以,一样有的是女人前仆后继地扑进他的怀中,何必还患得患失去期待别人的一个微笑。荷子在他的揉搓下,身子不禁颤栗着,娇媚的轻吟从齿间发出来,&ldo;大岛君,进房间!&rdo;她已经快控制不住了。&ldo;你还怕羞呀!&rdo;大岛浩哑声笑着,冷漠地伏在她胸前允吸着,手已从裙下伸了进去。荷子娇呼一声,用尽最后的理智一把把他推进病房,门&ldo;砰&rdo;一声关上。玲子咬住唇,不敢惊叫,目光直愣愣地看着紧关的房门。他们,他们竟然……上帝,这是医院呀!&ldo;玲子,怎么站在楼梯口?&rdo;冷以珊捧着病人资料夹拾级上来,脸上带着大大的医用口罩,目光平静如水,没有一丝刚才被打的痕迹。玲子扯住冷以珊的衣袖,脸涨的通红,&ldo;冷医生……你不是走了吗?&rdo;冷以珊头也不抬,找到大岛浩的病历,&ldo;我来看看大岛浩今天的情形,看完我就走。他输液结束了吧,输液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异常?&rdo;&ldo;没……没输液,冷医生你暂时……不要进去。&rdo;玲子支支吾吾,表情僵凝着。冷以珊秀眉一拧,&ldo;他又抽烟、喝酒了?&rdo;玲子摇头。&ldo;对你发脾气,摔东西了?&rdo;&ldo;冷医生,你别问了,反正……真的不能进去。&rdo;玲子急得都要哭出声来了。&ldo;医生不能进病房?&rdo;冷以珊不解地看着玲子。&ldo;暂时……不能进。&rdo;玲子低下了头。冷以珊淡然一笑,跨步上前。几步就到了病房门口,轻轻一拧门把,门就开了。什么叫活色生香?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赤裸着上身,头埋在女人的胸前,女人轻薄的衣裙掀到了腰间,蕾丝的内衣退到了脚踝,男人的手掌沿着小腿正缓缓地上移。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缠着,整间病房充满了情欲的炙热。冷以珊目不转睛地看着,血液在她脑中疯狂奔流,有些眩晕,眼前仿佛忽然迷蒙出白色的雾气,让她无法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楚。在心底深处,一些刚萌芽的东西悄悄地枯萎了。有的人真的是不值得的。全身心投注与激情之中的男女没有察觉门开了,仍在狂野地表演着。玲子从冷以珊的身后探过头,&ldo;啊!&rdo;她尖叫着捂住眼。大岛浩身子一僵,抬起头,正对上冷以珊冷淡而又鄙视的目光,他挑衅地勾起嘴角,不慌不忙地从荷子身上爬起来,无由地有点心虚。荷子不知嘴中嘟哝着什么,旁若无人的理好衣裙,拉上内衣,抬起头,娇目恼怒地睁着冷以珊,&ldo;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不懂吗?&rdo;她没有认出冷以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