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自回到了原点。她有时想起他对她做过的一切,恍若梦境。&ldo;容妍,如果上帝安排你与这样的一个帅哥与你相恋,你会不会乐晕?&rdo;孙妮真是语不惊人不死心。&ldo;不会!&rdo;容妍的回答非常简练。&ldo;为什么?&rdo;&ldo;因为我的眼里看不见他。&rdo;&ldo;你看见了什么?&rdo;容妍抬起头,&ldo;我看见了海峡,然后,我看到了一大片陆地。&rdo;&ldo;呃?&rdo;孙妮听得直眨眼,容妍在讲圣经吗?夜深时分回到公寓,容妍打开电脑,点开邮箱。&ldo;雷鑫,这学期我多修了好几门功课,课程很紧也很累,可能没时间和你外出。但我们会见面的,我有事想和你说,等我适应了新课程,我约你,可好?容妍!&rdo;轻轻点下发送,小小的发送信使转了几下,停止,显示发送成功。容妍疲累地起身,去浴室沐浴。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一天终是会过去的,她照样迎来新的一天。,生日礼物冠世杰,从原则上来讲真是个很危险的人。他那淡漠的眼神,用不太恰当的比喻来形容,蛮像一个古代君主才会拥有的那种可攻城略地般的独断独行。在他的世界里,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他却拿一个人毫无办法。天空中飘洒着细细薄薄的雨丝,这是台湾秋天的第一场雨。从车窗里向外望去,可以看到台大门口的小情侣们相依相偎地合着一把伞,亲亲热热地说笑着经过。刚傍晚,天边的淡淡的黄昏被雨演染到了窗玻璃上,变得迷离、飘渺。他此时应该在四十二楼忙碌着,应该去参加一个商业聚会,不然就应该回去陪爸妈吃个晚餐。但是他却傻傻的把车开到了台大。十九年前,有一个人就出生在这样的十月雨天。从明天开始,她就正入进入以二开头的年岁,不再是个小少女,她成人了,以后就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妙龄女子。这么特别的日子,他一直记着,一直等着某人会主动给他打电话,邀请他一起告别花季岁月。她好像很健忘,都到了傍晚,电话都没响起,再过几小时,这一天就结束了。他只得主动过来了。他长呼一口气,拿起了手机。她应该在公寓吧!还好,她在,电话很快就接通了。&ldo;冠总,你好!&rdo;她问都没问,就直接说,可惜口气没有惊喜感。&ldo;嗯,我在台大门口,方便出来吗?&rdo;&ldo;有……有事吗?&rdo;电话里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让他听得火大,&ldo;当然有事,你以为我很闲?&rdo;&ldo;好吧!等我五分钟。&rdo;容妍很无奈的说。没有五分钟,她在连衫裙外穿了件白色的风衣,连伞都没打就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他降下驾驶室车窗,向她招手。她拎起裙摆,以手遮雨,向他跑来,他打开车门等着她进来,顺便拿起毛巾,温柔地替她拭着。&ldo;怎么不打把伞?&rdo;&ldo;怕你着急,跑到楼下,才想起没有带伞,想想算了,反正一会回去冲个热水澡就好了。&rdo;容妍跑得急,有点气喘喘的。因为再次相见,心跳又开始不规则。想见他的心,还是急不可耐。&ldo;谁说一会?今晚要一直到十二点呢!&rdo;他打开车内的热气,帮她脱去外面湿湿的风衣。&ldo;什么事?&rdo;她惊讶得看他,心跳的声音令她的脸悄然红了。&ldo;你说呢!&rdo;他凶凶地瞪她,瞪到她低下头,不自在玩着手指,躲避着他。车&ldo;哗&rdo;地驶上了车道。冠世杰看着前方,&ldo;为什么不去看我?&rdo;他们都一个多月不见了,她电话没有一个,面都没露一下。&ldo;平时你要工作,我不能总打扰你吧!休息日,就更不能打扰了,因为你平时很累,要好好休息一下。&rdo;&ldo;嗯嗯,蛮替我考虑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老死不相见了。&rdo;&ldo;现在不是见了吗?&rdo;她嘀咕着,嘟起了嘴。&ldo;见得好艰难哦!&rdo;他腾手拥着她,&ldo;又不喜欢企业管理,随便翘个课,去看下,不行啊?&rdo;&ldo;我是好学生。&rdo;她娇嗔的口气,让冠世杰露出了笑意。&ldo;那我就做个坏导师吧!告诉你,我可是哈佛大学的企管博士,不比你的导师差。&rdo;&ldo;嗯嗯,不需要特别说明,我看得见。你是富甲天下的冠氏总裁,我的导师们还是穷教书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