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易看着他离去,不由失了神。没想到安云慕竟然没发现他的甬穴湿滑,根本不像安云慕所说的干涩。
安云慕果然是心不在焉了。
看来安家最近发生的种种,果然和安云慕有关。
在这种关键时刻,安云慕恐怕也不希望自己去打扰他吧。
可是人都走了,还要他含着这个,他又不是白痴,难道还真的听安云慕的?
他有些气闷,正要把木制yáng句从身体里排出,可是动作才到一半,想到他刚才说「为夫要来检查」的挑眉神情,心如波光涟漪,轻轻一荡之下,竟是无休无止。
身体里含着东西,他辗转反侧到半夜,终究是睡意胜过了一切。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上薛易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可是安云慕却没有回来。
他没有再等下去,慢慢将那枚折腾了他一晚上的东西排出。
昨夜翻身之时,木制yáng句撞击到体内的敏感之处,如今一醒来,前端硬得不行,才将木器排出来,浊液便无法自控地喷射而出。
变黑了的紫檀木带着些许不易觉察的血色。放了一夜,又是这么硬的东西,终究还是伤到了身体。
内穴失去了木器,陡然间变得空虚,他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有些隐隐的痛楚,涌遍全身,他却不知是因为内壁的伤口,还是因为其他。
安云慕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其实最近这段时间,安云慕经常三天两头地外宿,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预感。
……
因下体受伤,薛易不得不让李厨娘熬了一锅白粥,准备最近几天吃流质食物。
李厨娘问他怎么忽然吃这个,他不好说自己把自己折腾受伤,于是谎称想吃清淡的东西。
这一天便没有去医馆。他想或许安云慕晚些时候或许会回来,却没想到,整整一天安云慕都见踪影。
或许又是像上一次,安云慕故意想要他担忧,一去半个月吧。可是家里的侍卫已然走得干干净净,除了他自己当日留下的三个仆从和厨娘。
也不知道,安云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念头稍稍一转,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安云慕又是那么有本事的人,理应不会出差错的。
他像是刻意杜绝心里的不安,拿着医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可是久久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下体的伤愈合了,渐渐行走如常,薛易已经不去数,日子过了多少天。许是人人都知道他医治的时候索要高额诊金,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正好落得清闲。
其实他的诊金也并不一定都贵的,很多时候贵是因为药材难得,更多时候是雇主不差钱,若不是提出一个对他们来说高得离谱的费用,那些人犯个头疼脑热,也傲慢地叫他去,却是烦不胜烦。
他们薛氏一门的大夫要学的东西太多,目的不为赚钱,而是为了自保。
……
「薛易!薛易!」
熟悉的声音惊醒了他的思绪。他满脸惊喜地转过身,果然看到安云慕从门外疾步向他行来。
他站起身去迎接,却见一脸惶急的安云慕抓住了他的手腕:「快,帮我去救个人!」
薛易没想到安云慕才见到他,竟说的是这样的一句话,皱紧了眉头,从他手中挣脱,只觉得方才被他握住的手腕疼入骨髓。
安云慕的目光登时变得尖锐起来,气势也随之变得凌厉:「怎么?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