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之下,条件反射,双手捂胸,娇羞不胜!
只见被她拎在手里的&ldo;奶茶&rdo;同志,又被她给拍进胸口,深陷双峰之间,困入绝谷之中。
谁说温柔乡不是英雄冢?萝莉小魔女那处,该算得上温柔乡吧?那只小白鼠要是能活活憋死在里面的话,也该给评个烈士,封个英雄吧?岳遵在心里感叹!
正在岳遵浮想连篇,萝莉羞恼万分,&ldo;奶茶&rdo;垂死挣扎之际,一个弱弱地声音从边上传来,夹着点惊慌带着点哭腔:&ldo;你,你是什么人?想把我的岳遵哥哥怎么样?&rdo;
声音虽轻,却让岳遵从浮想连篇中惊醒,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邪恶了?不知道被小静看到会不会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萝莉从羞恼中觉醒,提醒自己身负除灵驱邪重任,岂能这多顾忌!想通之后,紧捂胸口的两只白嫩纤手终于松开了些许。
身陷囫囵地&ldo;奶茶&rdo;感觉到挤压之力大减,从晕死边缘苏醒,挤出脑袋,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城市中混浊的空气,感叹活着才是最美好的事!
卢静直到现在才有反应,不过合该如此。你说人家挺正常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芳心暗许多年的小伙子在街上逛着,突然天上掉下一个萝莉,能不被震惊地忘了该怎么反应嘛?
何况那萝莉似乎不简单啊,也不知道从多高处掉下来,就跟没事人一样,还带着一只奇怪的老鼠,看样子两者之间是能够无障碍交流的,拦下了岳遵哥哥不让走,说是怀疑他被邪灵附体,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呀!能不担心忧虑地忘了该怎么反应嘛?
再说,那个小萝莉美啊!至少自己是自愧不如的,论年龄看着比自己小。论长相,看着比自己好。论身材,看着更是比自己棒。本来,她再怎么美也不关自己的事。可是,自打她一出现,自己心爱的岳遵哥哥就光知道盯着她瞧,都忘了自己还站在边上,能不心伤吃味地忘了该怎么反应嘛?
&ldo;这位姐姐,你是在问我吗?&rdo;小萝莉眨巴眨巴眼睛反问道。
卢静听她语气中并没有什么不善之意,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轻轻地点点头。
&ldo;我叫文娟,姓马。是除灵世家&lso;马家&rso;的第十九代传人。嗯,其实我是没有恶意的,刚才我是追一个邪灵才到这里,可惜被那邪灵骗了,让它跑掉了,然后奶茶告诉我,你哥哥身上有鬼魅之气,怀疑他已被邪灵附体,所以才叫住你哥哥,想检查一番。&rdo;
&ldo;除灵世家!&rdo;岳遵初闻此名,眼神一亮。既能称为世家,应该是有历史渊源,秘法传承。那么是不是可能知道一些关于&ldo;战灵&rdo;的秘密呢?眼前这小萝莉和她带着的那只小白鼠看上去就不简单,可许可以向她请教一二。
提起自己的家族,小萝莉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骄傲之情。又接着说道:&ldo;要知道,六十年前我爹爹和我妈妈两人可是在华夏异灵界打下了一个大大的名声,至今还有许多关于他们两人的光辉事迹在流传呢。&rdo;
哦,好吧。爹娘六十前就成名了,不愧是除灵世家,果然了得。
不对啊?她的爹娘六十年前成名!那现在该几岁了呢?怎么得也得八十上下了吧?这丫头看起来绝对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啊,这事不合常理哇。
&ldo;马文娟妹妹是吧?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rdo;岳遵好奇问道。
&ldo;我啊,再过几天就是我十六岁生日了!不知道到时爹爹会准备什么礼物给我,真是期待呢。&rdo;小萝莉一想到礼物,眼里星光闪闪。
应该是养女吧?嗯,肯定是这样。难道眼前这只小萝莉也是跟自己一样是个孤儿,被好心人士收养成?岳遵心中猜测,口中又问&ldo;那小妹妹你还有几个兄弟姐妹啊?还有,你是养女吧?&rdo;
&ldo;人家可是爹娘亲生的好吧!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呢。真的,骗你是小狗!&rdo;一听这话,小萝莉可不高兴了,嘟着嘴辩解,神情很是可爱,正应了那天生尤物,宜嗔宜喜一说。
哦,还赌咒哩。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八十岁左右的爹娘,十六岁的女儿,这都啥跟啥啊!能生早就生了,干嘛要拖到这么老才生?岳遵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见岳遵仍是一脸怀疑,小萝莉心里很是不甘,跟岳遵道明其中原诿。原来马家被称为除灵世家并非虚名。只因马家掌握一种秘法,可令下代必定能够一出世便身怀灵能。
只是这种秘法必须在母体受孕一个月内就要开始施展,之后五十年里尚未成形的胎儿便会在母体内停止生长,而且逐渐吸取母体所蕴之灵气,用以改造自身。直至五十年后方得瓜熟缔落,如正常胎儿般成长临世。
竟有此等秘法,岳遵如何能够不好奇心大起!小萝莉述说期间,遇有不懂之处岳遵偶尔提出疑问,小萝莉也脸带得色耐心解答,看这样子分明是有心炫耀。当然,更多时侯,只是小萝莉兴高彩烈地讲着,岳遵安静虚心地听着。
听完小萝莉的说法,岳遵瞠目结舌、震惊异常!话说商末之时,陈塘关总兵李靖夫人殷氏怀孕了三年零六个月,所生的哪吒便很是不得了了!如今眼前的小萝莉竟在娘胎里呆了足足五十年之久,那该是什么样的怪物呵!一念及此,岳遵不由地大汗,狂汗,瀑布汗……
两人谈得兴起,一时之间竟生出天涯知已,相见恨晚的感觉。小萝莉是忘了对面之人可能已被邪灵附体,若不及早驱除,必定后患无穷。而岳遵更没有注意到,边上还站着一个卢静早已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