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这住过一段时间,知道哪里比较清静。
两人手牵着手走着,偶尔路过的小厮见到他们二人迎面走来,统统都绕路而行,不知是郡主特意吩咐的,怕他们觉得不自在,还是因为陆修凉气场太强大,吓得众人都不愿靠近。
月苓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陆修凉疑惑地看着她。
她冲他招招手,男人弯下腰把耳朵递了过去。
月苓小声道:&ldo;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让这府里的人都印象深刻,大家才对你敬而远之。&rdo;
避他们好像是在避瘟神。
少女香甜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陆修凉艰难地滚了滚喉结,直起身摇头。
他不需做些什么,那些人也不敢近他的身,也只有她,总是一再地靠近她,吸引他的注意。
他对那些都无所谓,别人的看法、别人的肯定、甚至是喜爱,有与没有都没什么差别。
他早就过了会心怀期待的年纪了,他也曾一次次地奢望着别人能多看他一眼,但最终迎接他的是无数次坠入尘埃,卑微到了极点。后来渐渐长大,心肠变得越来越硬,旁人如何他便不再放在心上。
若不是她的出现,陆修凉这号人早就不复存在了。
也幸好有她,他才无数次地庆幸,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他躲过了。
男人的脚步越来越快,月苓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带着她越走越偏,人也越来越少。
三转五转,眼前的景色变得陌生。
月苓茫然地看着四周,她从小便时常来霍家玩,但从来都不知道这府上居然还有如此偏僻之所。
这处园子清幽僻静,位于信国公府的东北角,是早就荒废了的地方,府上的人基本上不会往这里来,一是因为离主院太远不方便,二则是因为这里是他当年的住处,除了老将军无人会往这里来。
这地方是他自己挑的,他很喜欢。
房间荒废了很久,落了灰,他自回来以后便没来这里住过,那屋子想必已经脏的不能进人。
陆修凉没带她进房间,而是拐了个弯,朝着一众假山而去。
他急匆匆地将她拽进了层层环绕的假山中,将人按在山石上,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和腰部,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一路疾行,月苓一口气还没喘匀便被人又堵住了呼吸。
她秀气的拳头砸在男人的肩膀,她以为自己用了最大的力气,可这点力气在陆修凉眼里便是毛毛细雨,一下下的击打就像是隔靴搔痒,男人的心蠢蠢欲动,胸腔中的火烧得越来越旺,颇有燎原之势。
&ldo;唔唔唔……&rdo;
月苓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阵失神,整个人懵了一瞬,等回过神来,唇上的触感更加真切,他紧紧地抱着她,疯狂又热烈。
突然,陆修凉的唇上一阵刺痛,眸色猛地沉了下去。
她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