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真的出来了,行前,又哀怨的看了郝奇一眼,她是否觉得再一次被淫魔羞辱对不住第一次关怀的男人;抑或同她母亲香香偏妃一样,淫荡成性呢?
梳妆镜这种西洋进口的新玩艺,令郝奇不想看,也得看,不想听也得听,敢情镜子不但隔镜观景物,更可以字字入耳窃听哩!
‘好香!’是天山书生第一句话:‘粉蝴蝶这个山王送的绰号,应该加上一个字。’
‘加什么字呢?’拉娜的声音很无媚。
‘加个‘香’字,香粉蝴蝶,不但美丽,而且香沁心脾,只是不知道那地方是否别有风味?’
‘那地方呀?’
‘试试你就知道了。’
拉娜忍不住既荡又骚,骂了声缺德鬼,才把天山书生推开,看得郝奇双目喷火,想不到位居‘天山毒门’第二把金交椅的天山书生如此低贱,藏王之女的拉娜公主竟也乐于此道?
天山书生话入正题道:‘拉娜爱妹,我们应该谈谈‘火孩儿’郝奇了。’
‘这就是找我的正经事吗?’
‘当然另外还有我俩都喜欢的私事。’
‘长话短说,谈郝奇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否认郝奇曾随你一同来到宾馆吗?’
‘放屁!他要追杀我,但甫接近宾铺,郝奇却不见踪影了。’
‘不可能!’
‘怎么说话这么武断呢?’
‘湖上船只,却已封锁,除非郝奇有本事踏水而行,再说好几十里水里,方能到达对岸,郝奇办得到吗?’
‘你又怎知郝奇不可以踏水如履平地呢?’
‘这………’
‘疑神疑鬼的,别忘了哈里国师派本公主担任视察,目的就是抓郝奇,而我与郝奇仇深似海,公也好;私也罢,杀他犹恐来不及,能轻易放他逃走吗?’
说着给了天山书生两耳光,眼圈却红了。
天山书生连忙道:‘对不起,只因郝奇是我方心腹大患,身为‘岳阳堂’堂主,责任攸关,总得问一下吧?’
‘问也不能像审犯人呀?’
伏在天山书生怀里又哭了。
女人的眼泪,确然是种征服男人武器,天山书生果然软化了,郝奇虽明知拉娜在作戏,但决不同意这等下三滥作法,而且恶心。
天山书生道:‘别哭了,保证今后不提郝奇的事,吉日良辰,别误了我俩的好合。’
‘才不哩!’拉娜故作娇嗔道:‘人家此时、此刻那来的兴趣?’
‘蜜糖!’天山书生又在她痒处摸了一把,道:‘嘴里说没兴趣,为什么搽上‘遍体酥’呢?’
‘那是方才的事,咦?你怎么知道‘遍礼酥’?’
‘遍体酥是毒门用于迷惑男人制作之物,身为毒门二当家的自然了若指掌。’
‘反正今晚本公主决心不和你………’
‘能忍得住吗?要知‘遍体酥’固然可以使柳下惠般男子心猿意马,对女人照样会真情荡漾。’
‘少骗人?’
‘是不是觉得身子麻痒,有如千只蚂蚁在爬,那地方好似在火热………’
拉娜居然没有吭声,十足证明天山书生所说的话一点不假。
天山书生又道:‘遍体酥对我们毒门说,百利而无一害,小亲亲!小骚货,看你山主哥哥的龙马精神了。’
一场肉搏战开始了。
拉娜任凭摆布了。
时而上,时而下,天山书生可说花样百出,看得没有性经验的郝奇几乎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