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锦只得应声退下。
秦羽烈向公孙彤一摆手,道:“你也去。人选出来候在门外,不经传唤不得进来。”
公孙彤喏喏退去。
不过一刻工夫,庙外传来公孙彤的禀报之声,道:“启禀堡主,人已带到。”
秦羽烈扬声道:“召唤一人进来。”
立即,一个英气勃勃的蓝衣武士走了进来。
秦羽烈双手敞开身上那件腥红大氅的两襟,道:“过来,拔出我腰间的长剑。”
秦羽烈训练属下武士,最着重的就是绝对的服从。
因此那名蓝衣武士毫不犹豫地伸手拔出秦羽烈腰际的那把铁剑。
秦羽烈向那武土挥挥手,道:“缓缓向后退去。”
那武士遵命后退。
秦羽烈默默数步数,不过才退后两步,那名武士砰然摔倒在地。
秦羽烈放眼望去,只见那武士提剑之手已然为黑,眨眼之间,另一只手及面部也转为乌黑,双睛暴出,口喷鲜血而亡。
秦羽烈心头暗惊,暗道:“好厉害的毒!”
秦羽烈又扬声唤道:“再进来一个。”
第二名武士立刻走了进来,虽然地上横陈着同伴的尸体,这名武上却毫无惊惧之色,仍然精神奕奕地听候差遣。
秦羽烈向地上一指,道:“去将地上那把长剑拾起来。”
自然,这名武士又遭遇到与前一名武士相同的命运。
不过,他握剑的时刻较长,直到他后退十二步之时,才毒发倒地而死。
显然,剑柄上的毒物经过第一个武士吸收后,已经轻微了不少。
接着,第三个武上被召了进来。
这个武上握剑的时间更长,他在庙堂内绕着圈子走了百步之多,才毒发倒地,又挣扎了约盏热茶工夫,才痛苦地死去。
第四名武士握着那把长剑在庙内走来走去,几乎有半个时辰也没有中毒现象,秦羽烈不但残忍,也真有耐性,眼看着他的部下一个个来吸取剑把上的毒物。
半个时辰过去,秦羽烈问道:“体内可有不舒服的感觉?”
那名武士摇摇头,回道:“没有。
秦羽烈道:“用左掌心缓慢地去擦拭剑身的两面。”
他是怀疑剑身上有毒,因此让这名武士去作试验。
武士遵命将铁剑放在左掌心内反复擦拭,仍没有中毒现象。
秦羽烈放心了,乃一摆手道:“将剑放在神案上,然后过来。”
武士遵命放好铁剑,来到秦羽烈面前。
秦羽烈教他将双手伸出来。
反复检视,无丝毫中毒现象。
照说这名武士总算幸运地逃脱了一死的厄运,秦羽烈却没有放过他,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那名武士的右腕。
不过眨眼之间,那名武士的右手就变为黑色,接着通体变黑。
秦羽烈一松手,武士就倒了下去,原来秦羽烈的右掌不但拿过那把铁剑,也曾抓过冷如霜手中的九指魔杖,因而染上了剧毒。
第五名武土被召唤进来,他没有再去拿那把长剑,而是动手为秦羽烈解衣,腥红大氅,腰际剑鞘,紫色大褂,皂翠色裤,依着顺序,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蓝色的内衣褂裤。
最后,那名武士又在他的时间剥下一层薄的东西,原来那是一副人皮手套,难怪秦羽烈的双手不畏剧毒,他在事先早就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