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心!”
姜槐抿唇:“那你要怎么办?要我自刎谢罪吗?”
云瓷被她气得陡然抬头:“你闭嘴!”
“你在担心没法生孩子吗?”
姜槐语出惊人地红着耳朵抱着她,辗转低语,须臾,被云瓷恼羞成怒推开:“你怎么这样!谁要和你生——”
姜槐的手指贴在她唇畔,目光清亮温柔:“我想和你生。”
“……”
“寻常夫妻过日子,不都得有儿有女吗?男儿能做的我也能做,我甚至比他们做得更好,我除了隐瞒你身份,情意并未掺假,我还是姜槐,姜槐本来就是这样子,你爱的,不就是眼前的我吗?”
“你……”云瓷心神被她眸光吸引:“你这次…没骗我?姜槐,你是在哄我吗?”
“是。”姜槐严肃道:“我不想和你上演一场虐恋情深。”
云瓷被她逗笑:“谁要和你虐恋?哎呀姜槐,你脸皮可真厚,这档子事还没解释清楚就想哄我嫁给你,我建议你不要做白日梦。”
见她笑了,姜槐揶揄道:“那做什么?”
云瓷小脸一红,气恼地瞪她:“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你说得对。”
“……”
姜槐禁锢着她的腰肢:“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就是恼,我也不会撒手了。阿瓷,我初窥情道许多地方没弄懂,你不打算继续教我吗?你把我领进门,总要登堂入室方算功德圆满。好阿瓷,饶了我好不好?”
“哼。想要我饶你?”
“当然。”
云瓷眼里既嗔又恼:“你哪来的底气认为我一定会原谅你?”
“因为……你是阿瓷啊。不管我做错什么,阿瓷从来都是笑着接纳,等你气消了,还是会嫁给我,对吗?”
对。
云瓷无力的软着身子瘫在她怀里。
姜槐说的都对。
在得知阿兄实为阿姐后,她确实有种天崩地裂的荒唐感。
可姜槐没放任她崩溃,给了她安稳,温存细语,心细如发,连子嗣问题都没忘记给她一个交代。
她的世界眨眼面临崩塌,姜槐巧妙地为她搭建好平衡的支点。
姜槐了解她,一击必中的了解。
不得不承认,她爱极了姜槐。爱她的无赖,她的霸道,她的睿智,她的温柔,甚至于她的木讷。
她最怕的不是好端端的俊秀儿郎成为女子。她怕的是不能和姜槐在一起,她惧的是姜槐玩弄她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她痴情错付!
姜槐说不想和她上演一场虐恋情深,她何尝想呢?
爱和恨都需要倾尽一生,她不愿恨姜槐。
她爱姜槐,爱到浸入骨髓,想要割舍,除非抽筋剥骨敲碎所有的温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