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抱着的是谁啊?”
“不清楚,不过话说她真的好高啊,有一米七了吧?”高一生一米七还是很高的,比大多男孩子都高了。
“我听三班那边说晕倒的是乔宛宛!”
“乔宛宛?那个刚入学就被封为校花的?”
“嘁,看她那个样子,怕不是装的吧?你们没听说她是佣人的女儿?这点苦都吃不得?”有女生酸溜溜地说。
“……”
操场上议论纷纷,但很快教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大家哀嚎一声不得不接着投入苦逼的军训中。
阮楸抱着人一路跑到学校医务室,怀中人并不重,所以她抱着还算轻松。
医务室就是一间大屋子,屋子里一张大的办公桌,桌子后面是一排药柜,屋里靠窗的墙边摆放了一张单人床。
她一走进来,书桌后面坐着的老人就抬起了头。阮楸熟门熟路把人放到床上躺着时,老人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军训晕的?”老人边走边问。
阮楸把人在床上摆好,点头应道:“嗯,徐爷爷您帮忙看一下。”
徐爷爷在这个学校当了几十年校医,差不多是看着阮楸长大的,两人便以祖孙相称。
“人怎么是你抱过来的?”徐爷爷好奇道。
阮楸无奈:“她站我前面的,一倒下来砸我身上了。”
徐爷爷哈哈笑,看了看乔宛宛的状况,轻巧道:“没什么大事,小姑娘热狠了,中暑了。”
他返身走回书桌后,从药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装的药水,又从桌子底下拿了一瓶水出来。
“早知道你们这些小家伙军训要出点事,我早早就进了一批药来了,还备了水。”他把东西往桌外一推,道:“喏,这是藿香正气液,给她喝一瓶,然后给她扇扇风,喝点水,等凉快了就好了。”
阮楸点头,接过东西道谢:“谢谢徐爷爷。”
“客气什么,这不是我应该做的?”
阮楸拿着药水和矿泉水走到床边,这医务室内不算清凉,但也比外面好多了,乔宛宛脸上的晕红退下去一些,只剩一层浅浅淡淡的微微粉色,看起来像一只刚熟的水蜜桃。
阮楸罕见有些踌躇。这药要怎么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