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揪揪懵懂,挠挠头,“哦,所以呢?”
余秋开始大忽悠,“所以,所以你得表现的有点见识,不能一惊一乍,要有皇族风范,知不知道?”
余揪揪听得迷迷糊糊,“喔。”
鹤弘一洗完手出来时,就见这父子俩蹲在客厅角落,不知道在叽叽咕咕什么。鹤弘一走上前问道,“再聊什么?”
见鹤弘一来了,余秋儿子也交代完了,他起身,走到沙发处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低头翻阅,时刻保持上流人设,“没什么。”
余秋不愿意说,鹤弘一就没再多问,他转头看向余揪揪,“在看什么呢?”
余揪揪压根就没听懂刚刚余秋给他说的皇位什么的,他这会儿只拉着鹤弘一,卖弄学识般地指着桌上的黑色手掌陶瓷,给鹤弘一看,“爸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小爸爸说这可是艺术品哦。”
“艺术品”三个字,还被余揪揪加大了音量,可见其炫耀摆弄新知识的意图。
余秋非常高冷地往过瞥了眼,就差把高级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鹤弘一揉了把余揪揪的脑袋,他牵着余揪揪的手,再带着小孩走到一边桌上,随手取下两束花。然后,他拿着花束,走回餐桌前,将黑色手掌陶瓷摆件拉来,不知道触动到了那儿地机关,他竟然打开上面的指头的盖子,然后把花束插了进去。
余揪揪瞬间顿悟,眼里闪着智慧光芒,“原来这不是艺术品,这是个花瓶,花瓶!”
边说,他还边看向余秋,一脸震惊,“爸爸!”
余秋同样震惊,他也不看杂志了,双手巴拉在沙发靠背上,也瞪眼看向他儿子。他到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花瓶要做成手掌样,难以置信,到底是他乡巴佬了。
看见这俩父子同款的面面相觑,震惊脸,鹤弘一再也没忍住地笑出了声。
余秋一听见鹤弘一的笑声,智商立刻重新上线,他哼了声,转身,捡起腿上杂志,重新翻阅,继续高冷。
鹤弘一没搭理他的抽风,他拉开椅子,随意坐下,拉来余揪揪,“你小爸爸刚还和你说什么了?”
余秋心里咯噔,预感又要完蛋。
果不其然,自打鹤弘一给余揪揪展示了花瓶非艺术品后,余揪揪现在对鹤弘一的崇拜值直线上升,自然是鹤弘一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啦,“小爸爸刚还和我说,说揪揪有皇位要继承,揪揪是小皇子,揪揪还要有皇族风范。大爸爸,什么是皇族风范呀?”
鹤弘一带笑看向余秋,“余秋”
他话还没说完呢,余秋就已经尖叫一声打断他后续的话。
只见余秋也不再装逼了,直接像摊泥似地瘫在沙发上,再将杂志盖在脸上,开始气呼呼装死,“烦死啦!”
余秋就知道他儿子是个卖父求荣的家伙。
没出息的东西。
余揪揪非常好学,“大爸爸,揪揪是不是皇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