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帮姐们儿当中,出身音乐世家的就上国外进修几年西洋乐,回国来弄个钢琴家的名头,再加上有家里的人脉资源给铺路造势,混得都不算差;要不就是学些高大上的珠宝或服装设计,成立一个自己的品牌,反正有亲爹亲妈往里头疯狂砸钱凹人设,营销到位了也能卖出去。
像于祗这样下真功夫去读法律的,属实是凤毛麟角,所以她们提起于小姐大都很钦佩。
闻元安又问,“这怎么说的?”
于祗嫣红既醉的唇瓣抵着玻璃杯,笑得在场的每一位女士心神俱晃,“就是当她有事儿的时候,她拿你当个人,等她的事情彻底解决了,你里外不是人。”
陈晼:“”
你长得最美,说什么都对。
闻元安都看愣了,“你说江总也真舍得把你这么个气质脱俗的大美人,扔在北京三年整。”
“哪来的什么气质啊?不都是包装出来的?”于祗在身上这么一比划,“脱了这身名牌衣服,谁又能比谁金贵呢?”
陈晼指了指她,笃定道,“丫喝高了今天。”
闻元安又起主意要出去疯,“咱蹦迪去吧?孟听在三里屯新开一酒吧,赏他一脸面?”
“那就赏吧?”陈晼看一眼于祗,“你能行吗?”
于祗越是喝到了位置,就越怕人说她酒量差,“你他妈才不行了呢。”
第8章纸婚
◎一切所谓的命数,才刚刚拉开序幕◎
于祗其实很少来酒吧。
一则是工作忙,加夜班的时候不算少,有这空闲不如补补觉;二则,家里管得太严,明大小姐不许她来,说这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和于家二十多年来苦心孤诣为她打造的端淑名声不大相符。
其实这属实是杞人忧天了。她身边的就没一个正经人,包括于祗自己,还怕来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擅长蹦迪。
好歹也是从小在高雅的芭蕾舞调子中熏陶起来的。
于祗让孟听换了首舒缓一些的曲子,就开始在舞池中间扭了起来,一张小脸在酒精的作用下益发清艳。
妖媚是生来就长在骨子里的。
江听白坐在卡座中央,看着他这位号称京城贤惠标杆的太太,脸上红云未褪地作乐,有些片面地在脑子里下了这么个结论。
于祗就是这一类的翘楚。
面上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可略一失神,把控不住了,那股子凄绝就再难藏得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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