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阿瑠洽一挥手,用阴沉的语调说道。
“在这之前,难道不应该解释下为什么迟到吗?”
听了陈云的翻译,这时候毛润泽把自己身下的桌椅往前拉了下,随后说道。
“不要意思,各位,外蒙古战区今早有紧急的军情需要我们几个拿主意,你也知道的,我们华夏工产党人又少,又穷,所以什么都需要亲力亲为啊。”
说完这些,毛润泽示意陈云翻译下。而对面的阿瑠洽听了眉头一皱,随即问道。
“外蒙古怎么了?战事到底怎么样了?”
这时候,毛润泽倒是摆了摆手,说道。
“这军事的事情,肯定是最后再说,先说说各位来到延安的主要目的吧。这一路过来也是辛苦了,事情可以慢慢的谈,我们今天先确定下我们之间需要商讨的事情的大纲。
你们也知道,我们华夏工产党正在召开六届六中全会,按道理,本来应该等会议结束在和各位见面的,不过考虑到我们两党的关系,我们特别推迟了一天的会议,专门和大家见面。所以,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
听到对方这样说,此时的阿瑠洽心中无名火起,什么时候我们苏联人需要听你们这些土包子工产党人的安排了。但是,这时候,一旁的沃尔卡夫斯基悄悄的拉了拉他的意见,随后嘴上示意了一个口型,那口型是一个熟悉的名字的开头。
阿瑠洽微微的点点头,随后压制了下自己的火气,随后慢悠悠的说道。
“既然毛委员这么说,那么我们也就不绕弯子了,我们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是把留希科夫带回去受审。他背叛了他的祖国苏联,也背叛了苏维埃和布尔什维克主义。
这一点我想华夏的同志们都很清楚,在我们从莫斯科出发的时候,斯大林同志就和我们关照过,为了苏维埃的荣耀,留希科夫是必须回到莫斯科,在最高法院的被告席上受审的。
至于其他的,斯大林同志想要问一下,对于共产国际,对于苏联,你们华夏工产党到底是持什么意见,对于斯大林同志的要求,你们到底是执行还是不执行?”
说完这些,阿瑠洽用那双阴沉的蓝色眼眸直直的盯着对面的华夏方面的代表人。等待着对方的答复,而周翔宇在听完了翻译之后,呵呵的一笑,随后说道。
“对不起,各位,关于留希科夫同志的问题,您也知道的,他是我们的抗联的同志从东北拯救回来的,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苏联的叛徒。
因此,刘希科夫同志在养好伤以后。就要求前往罗马尼亚,您也知道的,我们作为共产国际的成员之一是有帮助兄弟党派同志的义乌的。
因此,在上个月的25号,留希科夫同志就自行离开了延安,我们只是提供了一部分的路费而已。据我们所致,现在,留希科夫同志应该已经到了浦海,并登船离开了我们的国家。
所以,关于要求我们交出留希科夫同志前往莫斯科受审的问题,我们恐怕已经做不到了,这个希望苏联的同志谅解。
这主要是我们两党之间的沟通还是存在一些问题,这让我们也觉得是个欲待解决的地方,因此,我们是欢迎各位苏联的同志来到延安拜访的。
另外关于您所说的我们两党之间的关系,我想这个其实没有太多需要解释的地方,我们华夏工产党作为华夏本土的政治党派,当然和贵党是属于平等的关系。
贵党是苏联的执政党,而我们是华夏的在野党,要说差距,当时我们羡慕贵党在历年来的革命道路中已经获得的成绩,我相信我们全党的同志,都为苏维埃现在的成果感动无比的激动与欢迎。
而对于工产国际,我们作为工产国际中的成员,当然是接受工产国际所给予的帮助以及意见的,也愿意承担我们应该承担的责任,这个没有问题。
不过至于我们是不是听斯大林同志的命令,这个我想阿瑠洽同志有地方是理解错误了。
我们华夏和苏联是两个平等的国家,我们两党也没有上下级从属的关系,因此,我们不可能直接执行斯大林同志的命令或者说要求,当然了,斯大林同志的意见,我们还是尊重的……。”
周翔宇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正在听着自己一方翻译的同声同传的阿瑠洽已经忍不住了,而是用无比低沉的话语打断了周翔宇的话语。
“怎么,你们这些华夏人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