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是诏狱。&rdo;
&ldo;穆统领已做了调动,云聪……能带王爷走。&rdo;
&ldo;穆严?&rdo;
&ldo;是。&rdo;
司马逸皱眉想了一会,高热下的头脑有些混沌,他抬手按住了额头。
凌云聪又从怀中掏出封信来:&ldo;穆统领还有封信……&rdo;
司马逸伸手接过,对着摇曳的灯火,糙糙看过,终于下了决心:&ldo;可有带夜行衣来?&rdo;
&ldo;有。&rdo;
整个诏狱静悄悄的,小东子和其他狱吏倒在明堂里。司马逸穿着夜行衣,跟在凌云聪身后,向门外走,边走边瞟了眼两边的监室‐‐都是空的。
时已入秋,夜深露重。浑身高热的司马逸甫一踏出诏狱大门,就激凌凌打了个寒颤,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有些不安涌上心头,又在对上凌云聪的眼睛时慢慢压了下去。
凌云聪弯腰背起司马逸,在黑暗的巷子里左穿右插,渐渐跑到城墙边上,摸到藏于暗处的悬索,借力跃上,躲过城墙上巡守的兵卒后,再向城外跃下。
司马逸伏在凌云聪背上,听着他略微紧促的呼吸,十分的安心,伤痛和高热带来的倦意袭来,眼皮渐沉,慢慢睡了过去。
司马逸醒来时,天已大亮。目光及处,是间简单干净的屋子,身边却不见凌云聪。他正想起身,门开了,凌云聪小心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进来,看见他醒了,有些讷讷地停了脚步。
司马逸起身打量着四周,问:&ldo;这是哪里?&rdo;
凌云聪松下肩膀,把碗放在桌上,低头道:&ldo;是我外祖家空置的一处小庄子,给我住了。&rdo;
&ldo;城里什么情况?&rdo;
&ldo;穆统领还没信来,应是,乱了吧。&rdo;
&ldo;咱们就躲在此处?&rdo;
&ldo;当年为避战乱,外祖的父亲在这庄子挖了地窖和地道,若有意外,可从地道离开。&rdo;
司马逸点头:&ldo;云聪计划得真是周详。果然是凌将军之后!&rdo;
凌云聪红了脸,掩饰地端起粥碗:&ldo;王爷热度退了不少,伤势也无大碍。饿了吧?云聪熬了些粥……&rdo;
司马逸眼睛一亮:&ldo;洗手做羹汤么?呵呵~~~,本王真是有幸!&rdo;
凌云聪向来不知如何应付司马逸的调戏,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就想放下碗去,被司马逸一把拉住:&ldo;本王伤口疼痛全身无力,小将军就好人做到底吧!&rdo;
凌云聪拗不过,只好坐下,一勺一勺喂司马逸吃。司马逸一边吃一边双手也不闲着,摸着摸着就解了衣带,直把凌云聪逼得一张俊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结果一碗粥才吃了不到半碗,凌云聪就被司马逸拐上了床,也不管白日昭昭,反正庄子里静悄悄的,渴慕已久的两具身体就滚在了一起。
激情过后,司马逸和凌云聪喘息着瘫在床上,都不再有动弹的力气。司马逸的伤裂了不少,凌云聪身下也带了些伤‐‐没办法,这里不是王府,没有随手就有的膏药,凌云聪的反应又比旧日更加热烈,司马逸有心忍也到底没能忍住,顺着本能就去了个尽。
喘息稍定,司马逸想起初入时的紧涩及随后蓦然的温热润滑,担心凌云聪的伤,动了一下刚想起来,被凌云聪横过只膀子又压了回去。
&ldo;让我瞧瞧伤。&rdo;
&ldo;没事。&rdo;
&ldo;那也要清理上药呀!&rdo;
&ldo;别管……&rdo;
凌云聪说着又贴了过去,蹭着司马逸的身子,笨拙而鲁莽地啃啮吸吮着,一点点探索。
司马逸一把托住了他,摇头笑道:&ldo;云聪真让本王意外!&rdo;
凌云聪摆着头,伸手去捻司马逸胸前的突起,垂目嘟哝道:&ldo;王爷不喜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