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能说些什么,谢莹她乐在其中,我要是说了什么,可能到最后我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无数的例子告诉我,在某些时候,爱情面前,友情简直脆弱到不堪一击。
我不知道谢莹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不愿意冒这个险,不然到时候还失去了朋友,得不偿失。
金琳敲门的时候,我正在卧室跟秦乙文打电话。
他又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我本来不想接的,但他着实太可怜了,让我有点心软下来,还是接了。
我一边开着门一边听着秦乙文断断续续的声音:&ldo;啊……陆、陆枝,你说她还记得我吗?在天上过得好不好?&rdo;
金琳见我打电话,本来一脸喜悦想要跟我分享,看我打电话就鼓了鼓嘴忍住了,自己乖乖换鞋。
我又往卧室走:&ldo;她记得你,过得好,甚至还在问你呢?你过得为什么这么差,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rdo;
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秦乙文这样算是痴情吗?因为女朋友的离世而选择封闭自己的心,不让任何人进去也不让自己出来。
他今天又喝了酒,说话仍旧有点口齿不清,也断断续续,我不等他再说什么,又继续:&ldo;买醉搞垮自己的身体她也回不来,她已经离开了三年了,回不来了,倒是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rdo;我被他气到了,因为他一直活在过去,&ldo;不说了,我忙,挂了,没时间听你再说这些。&rdo;
他这样颓废的状态连我这个日常丧气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把手机丢一边,我气呼呼地插着腰,等待着平静情绪。
妈的。
售后服务果然气人,我可算理解一些服务业行业的工作人员了。
遇到这样的榆木脑袋,心态再好也会被气到。
过了会儿,我去客厅喝水,金琳在地毯上坐着低头玩手机。
我喝了几口后好受多了,气也消了,揉了揉金琳脑袋问她:&ldo;什么时候回学校?送你吗?&rdo;
金琳妈妈昨晚已经给我打钱了,说拜托我照顾金琳了,他们一直在忙没时间,忽略了女儿的感受,现在好不容易金琳愿意跟我讲这些事情,他们感到很高兴。
一高兴就想给我打钱,让我再多帮帮忙。
这钱金琳她说她不要,她觉得我该拿,但我又觉得不至于,金琳这个小朋友真的挺可爱,我也把她当妹妹了,于是就把她妈妈打过来的钱先替金琳存着了。
金琳抬头看我,弯着的眼睛和上扬的唇角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她说:&ldo;一会儿吧,我跟岑璇约好了时间了。&rdo;
&ldo;行。&rdo;我坐下来,背靠在沙发上,问她,&ldo;今天怎么样?误会解除了吗?&rdo;
金琳点头:&ldo;解除了……&rdo;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ldo;只不过,岑璇她姑姑跟着我们的。&rdo;
我&ldo;噗嗤&rdo;一声笑出来:&ldo;施景和当电灯泡呢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