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送回去吧,你家里人是哪个老师?但是我不能送你进去,我现在可是在逃……课……”
齐罗跃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陵宜小朋友不知道为何对着自己的手伸出了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轻轻的抓住他的手臂,指尖不经意的擦拭了一下,放在了口中,轻轻的抿住。
“……???”齐罗跃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湿润的口腔的触觉,来自于小少年的轻柔的触感让齐罗跃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干嘛……”颇有些激动的将手抽了回来,齐罗跃几乎口不择言“干嘛干嘛干嘛?”
“伤口。”偷偷摸摸的将那一点点血迹储存起来,陵宜隐瞒了这个小小的状况,“流血了。”
齐罗跃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果然不知道是不是在奔跑之时被树叶刺伤,有一道破皮的痕迹,估计是流血了,因为陵宜小朋友的处理已经只能够看到发白的伤口。
“创可贴。”陵宜站在原地,两只白嫩的小手端在胸口,手中是一个草莓的卡通贴纸。
发现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可能是吓到面前的小朋友了,齐罗跃的面色有些诡异,最后干脆乖巧的对着陵宜伸出手,任由陵宜在自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口贴上了一个过分可爱的创可贴。
看着手上的创可贴,齐罗跃的面色可以说是很微妙了:“你妈妈给你准备的还挺齐全的。”
“我没有妈妈。”陵宜摇了摇头说道。
齐罗跃的面色骤然一僵,该死,他不会说道什么不能说的话题了吧?
“那今天小陵陵是跟着谁来的啊?”齐罗跃仿若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陵宜终究是决定还是先解释一下。
“我是一个人来的。”
“来找人吗?”齐话唠根本就不打算给陵宜多解释的时间,一句一句的询问道。
“恩。”陵宜这一次迫不及待的接话,“我是来找齐罗跃哥哥的,我是齐罗跃哥哥的孩子,我设定上已经满十八岁了,已经是一个正经的成年人了,不是小朋友不是小孩子。”
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齐罗跃眨了眨眼睛。
“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陵宜瞪大了眼睛。
“我高考那天才满十八岁呢,我从哪儿来你这么个十八岁的孩儿,你碰瓷也得找对人啊。”齐罗跃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胸,“你当现在学生这么好骗吗?你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
陵宜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比清和更难搞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