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ldo;我就是这样的人。&rdo;白麒楞在原地。下了课,韩肖杰还没来。白麒呆呆地站在门口。蓝朗出来了,像是补过妆一样,他的嘴唇莹润饱满,凤眼上的紫色眼影在莹莹月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泽。一辆豪华的车子停在校门口,蓝朗就那样挺着背打开车门,进去。周围一片哗然,有人的尖叫。&ldo;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他……&rdo;白麒的耳朵边嗡嗡作响,充斥着各种兴奋的声音,而他亲眼看见蓝朗嘴角上扬,那笑容有些散淡和无畏,身边那个富贵的男人伸出手掌拍拍蓝朗的脸颊。然后车子开走,白麒站在原地,被冷风吹醒了许多。有时候,肮脏的东西并不一定的丑陋的,他也许会有美丽的外表,启唇闭眼,颠倒众生。白麒如是想。作者有话要说:(__)大哥的爱人蓝朗直白地揭开了自己的隐秘,在众目睽睽下。白麒躺在床上,咬着唇,脑子里是那个清冷美丽的蓝朗,那样鲜亮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的藏污纳垢。白麒开始与蓝朗保持距离,他觉得周围的同学说得有道理,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和民风淳朴的乡村是不一样的,这里的人有好几张面具,他们长袖善舞,他们营营役役。蓝朗也是其中一个吧,白麒想着,划在簿子上的铅笔头一用力便断了,转头看看坐在窗口的美丽身影,心里顿生一种鄙薄。慢慢剥着自己的指甲,白麒回过头来,他不想再去注意蓝朗,不能否认地,白麒的心里滋生出一种微弱的感觉,那是嫌恶感。下了课,白麒迅速地收拾好书包往外走。同学鱼贯而出,白麒有些焦急地等在教室门口,他知道蓝朗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有咳嗽的声音。白麒回头,便看见一脸苍白的蓝朗,他两颊薄红,嘴角边有些肿胀。蓝朗用手揉一揉太阳穴。&ldo;好闷,这里。&rdo;&ldo;没事吧。&rdo;白麒本能地问。蓝朗咳嗽着点点头,对白麒微微一笑。蓝朗的笑很美,有点颠倒众生的感觉,白麒立刻想起他是做什么的,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出了教室,韩肖杰的车就停在门口。白麒快步走过去,跨上车。&ldo;哥,今天好冷。&rdo;&ldo;拿着。&rdo;韩肖杰脱下自己的皮手套扔给白麒。&ldo;没事。&rdo;&ldo;戴着。&rdo;白麒戴上手套,心里暖暖的,皮革里有厚厚的羊毛,非常柔软,当然也有韩肖杰的味道。正要转头回去,人群里发出一阵声音。&ldo;他怎么了?怎么了?!&rdo;一些慌张无措的声音嘈杂着。白麒还未看见发生了什么事,韩肖杰已经迅速下了车,穿过人群,然后抱起了晕在地上的人。正是蓝朗,穿着黑色毛衣,面如纸白的蓝朗,他的书包拉链没拉好,书掉了一地,整个人就那样直直地躺下去。&ldo;我让石头来接你,我送他去医院。&rdo;韩肖杰对白麒说。白麒仓促地点点头,甚至还未了解任何情况,而韩肖杰已经横抱着蓝朗飞快地跑到路边去打车。同学还是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白麒下意识地捏捏那双皮质手套,心里有一条脉络逐渐清晰。韩肖杰焦急万分的面容异常清晰地回闪在白麒的脑海里,还有那个单薄纤弱的蓝朗,他的头静静地依在韩肖杰宽阔的胸膛上。白麒静静地站在原地,心里有莫名的感觉,这样莫名的感觉从那日就衍生出来,他早就发现韩肖杰看蓝朗的眼神不同人其他兄弟,亲人还有自己,那是一种温柔似水的眼神。像看着一件心爱的东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白麒想到小时候自己在美术书上看见维纳斯的雕像,那给自己幼小的心灵一种美丽的感触。那是一种类似于爱慕的眼神。白麒抬头看看天空,今夜无一颗星星。韩肖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一身疲惫地回来。白麒正对着电脑玩着游戏。&ldo;他怎么样了?&rdo;&ldo;有些脱水,在挂点滴。&rdo;韩肖杰说。&ldo;哦。&rdo;白麒觉得自己无力再多说什么。韩肖杰和母亲说自己有个朋友正在住院,家里有没有酱瓜,肉松之类的东西,好配着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