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这以后暖床的工作还是交给更适合的人吧。男人随手脱了厚重的外套丢到一旁,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人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加冰块的烈酒,单手拉了把椅子放到卧室大床的侧面坐了下来,丝毫不介意烟酒会损坏自己的身体,吸了一口雪茄后长长吐出白色的烟雾,酒杯凑到嘴边小饮了一口,静静地看着床上好像贡品一样睡着的三个男人。二十年的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啊,当初只会咬他手指的小不点儿都会和他对着干了,不过他们几个人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随便含了几口酒把空酒杯放到一旁,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冲三个人轻轻吐出一口烟,烟雾萦绕在天罪的面上久久没有散去。眼底突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沙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小小的狡黠的弧度。&ldo;应该还不会醒过来。&rdo;一手夹着雪茄,沙一手就抚上了罗格的脸颊,犹如鹅毛一般轻柔的力度在罗格的面上来回轻浮,从指尖传来的微凉温度像一股无形的清泉流入沙的身体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细细感受着来自罗格身上属于水元素的灵动,沙的手指也顺着男人的脸颊朝下滑去,手指落在了罗格的耳垂上轻轻捏住,顺着耳骨或轻或重的搓揉,睁开眼睛之后满意的看到那只耳朵被自己揉捏的渗出淡淡的红来。就像快要滴血的红石榴一样,剔透又漂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可口。尝了才知道,是吧?不过等下一次。伸手把罗格从床上抱了起来,沙一脚把连通卧室的书房门踹开,把睡得死沉的罗格丢到了书房的沙发上。回到卧室里以后又把同样睡着的烈焰给抱到了书房的另一张沙发上,见烈焰的头发乱了,沙帮这个火一样的男人理了理头发,虽然是鲜艳如血的发丝,但触碰到时却是比罗格体温还要冰凉的温度。只有碰到烈焰皮肤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头发是冷的,表情是冷的,人却是热乎乎的,一个不擅长表达的笨蛋。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这两个家伙还要再睡一阵子,沙转身离开了书房顺便把门带上。现在,床上还剩下一个家伙了。天罪似乎也在睡着一样一动不动,胸膛随着呼吸而均匀地上上下下,沙脱了鞋子踩上了床,居高临下地望着天罪那张比圣光显得更邪魅的面庞,随后就跨坐在了对方的腰上,压低了身子凑在天罪的面前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唔,还挺能忍嘛。手指轻轻描绘着对方的眉眼,沙含着一口烟亲吻上了天罪的额头、眼睑和脸颊,就是偏偏不去亲吻对方的嘴唇。如同对待罗格那样一手轻轻揉捏着天罪的耳垂和耳骨,看着它们渐渐染上了淡淡的红变得格外瑰丽可口,沙侧过身微微张口含住了对方的耳垂轻轻撕咬了一番,可就是这样天罪还是一动不动。没有怎么去注意天罪是不是有什么反应,沙似乎很喜欢这么去逗弄床上的男人,直到天罪的耳垂都快红得滴血了才放开了对方。垂着眼眸静静看了天罪一会儿,沙开始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扣子,解下了衣服上的三个扣子以后他就停了手,拉开了对方的衣襟一只手探了进去,不管是圣光还是天罪,或许是同一个身体的原因,这具身躯自始至终都透着一丝凉意。但又不像罗格那样是如冰和水一般带着凌厉的冷,更像是一块圆润的玉,凉得舒服,等你靠过去了捂暖了就成了一块暖玉。带着一丝放肆的意味,沙一手夹着雪茄,一手肆意在天罪的胸膛上抚摸了起来,更是恶意地捏了捏某颗浆果,随后一路朝下顺着小腹探了过去。再一次俯下身,这一次沙嘴里含着一口烟亲吻上了对方的嘴唇,后者紧闭的嘴唇蓦地裂开一条缝让那萦绕口中的烟雾趁虚而入,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猛地紧紧抱住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将其拥入怀中。阔别了二十年的温暖和气息让人着迷,混杂了烟雾和烈酒醇香的辛辣更凸显出那份藏匿在舌尖处的清甜,手指探入了沙顺滑的黑发中稍加力道按下加重了彼此的这个吻,仿佛有火花儿在唇角绽放。&ldo;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圣光?&rdo;沙微微喘着气,再分开时映入视野的不是一头黑发的天罪而是拥有银白发丝的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