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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那张人皮是假的!&rdo;肖克脱口而出，转入正题。

&ldo;白薇的人皮是假的?&rdo;龙飞睁大了眼睛，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

&ldo;老龙，你还打着点滴呢。&rdo;南云关切地说，走到床尾，摇了钢把手，随着病床的起动，龙飞有了一个坐姿。

肖克说：&ldo;用叶枫的药水涂抹了，什么都没有!敌人掉了包。&rdo;

龙飞陷入深思之中。他自言自语：&ldo;会是谁呢?芳梅娟有消息吗?&rdo;

肖克摇摇头。

芳梅娟来自安徽黄山，她是粮钱胡同13号凶宅看房子的小姑娘，是白薇的干女儿。她曾经热恋龙飞，因劝阻白薇的妹妹白蕾枪杀龙飞，被白蕾用枪柄击昏，以后不知去向。

龙飞又问：&ldo;桥本阿菊的同伙，那个黑衣少女也没有下落吗?&rdo;

肖克摇摇头。

桥本阿菊是梅花党副主席黄飞虎的旧日恋人，是日本高级妓女间谍机构阿菊组织的特工，长期潜伏长春市，不久前在粮钱胡同13号凶宅的地穴中被龙飞击毙，她的女儿稻春阿菊不知逃往何处。

龙飞说：这个灯伞原来吊于粮钱胡同13号后花园的小白房子里，后来又转到芳梅娟居住的小楼二楼的浴室内，这一现象非常蹊跷。是芳梅娟盗走了白薇的人皮?还是那个神秘的黑衣少女?或者背后还有其他的人?……

肖克说：&ldo;最近我正在调查另一个案子，可能跟梅花党案有关，北京东城北新桥有一个住户，叫樊小哲，28岁，独身女性，在一个中学教音乐，她最近失踪了。&rdo;

南云在一旁说：&ldo;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失踪了呢?&rdo;

肖克又说：&ldo;她是泰国归侨，父亲原是泰国华侨巨商，她的原籍是福建泉州。我去过她的住处，厨房内案板上还有她切好的萝卜，煤球炉内的火自然熄灭，屋内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rdo;

龙飞说：&ldo;据我预测，咱们目前得到的这张人皮，很可能是樊小哲的人皮。&rdo;

&ldo;樊小哲的?&rdo;

龙飞点点头，&ldo;我建议你再到樊小哲的住处仔细查看，或许还有新的线索。&rdo;

这时，龙飞的女儿龙晓菲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ldo;爸爸，妈妈，肖叔叔。&rdo;龙晓菲有礼貌地跟龙飞、南云、肖克示礼。

龙晓菲正在八一学校上初中一年级，她的左臂上戴着少先队大队长符号。

龙晓菲走到龙飞的病床前。&ldo;爸爸，你好些了吗?&rdo;

龙飞点点头，&ldo;托女儿的福，好多了!&rdo;

龙晓菲恨恨地说：&ldo;狗特务，真可恨，我长大了一定当一个女公安，把特务全部消灭光!&rdo;

&ldo;我女儿真有志气，有事者，事竟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