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上这段文字来看,不妨分为两部份加以评述:先就为什么会打错了人这一点而言,
照他们所说的,是因为打麻将调换了位置。以及靠近热水汀脱了棉袍只穿白小褂,因而误认
了目标所造成的一种巧合。至于眞眞正正的原因为何?恐怕很难求得答案了。
再就该书夸大其词,胡说八道这一点而言,我们可以很容易的指出,好几处全都是瞎话:
第一、吕一民根本不在现场。
第二、小孩玩的皮球,在杨玉珊他们住进旅馆之前就买了,原意就是买给孩子玩的,并
没有料到会派上用场。
第三、谁在四十五号门上用粉笔划了一个十字,我们不知道有无其事,我们也不予论断,
至少我们是不会这么做的。王文和陈国瑞也没有注意到门上有个粉笔划的十字。我们更不理
解划十字的用意何在?怕找错房间吗?
第四、吉鸿昌一拳就把「凶手」的枪打飞了,而事实上,王文用的枪确确实实已经带回
来了。如果王文的枪被打飞了,又不是飞到天上去,等警探来了之后,应该捡到这枝枪才对。
这就是共产党惯常使用的伎俩──无中生有、颠倒是非。
本案至此,单就工作本位来说,已经告一段落,但尚有许多案情上的发展,值得一记。
六原是个魔鬼附身命中带煞的人
说实在的,我们「北平站」和「天津站」联结一起,出动了好多人,为了侦察吉鸿昌的
行踪及其活动,的确付出不少心机。可是除了吕一民所发展的郑恩普这一条路线之外,始终
连吉鸿昌的住址都不知道。无可讳言的,那个时候的我们,不但社会关系有限,而且也不够
深入;在工作技术上,更是幼稚之至。说到科学设备及其应用,那更不够程度了。
不知道是吉鸿昌活见鬼,还是个张冠李戴表错了情,他硬说和「蓝衣社」在斗法,这真
是一个大笑话。在「吉鸿昌将军」这本书上,有两页专谈这件事,还似是而非的提到「军统」、
「天津站」、「北平站」、「行动组」以及戴笠先生、郑介民先生和笔者本人如何策划部署等等。
这一段的原文是这样写的:
「他把特务整得很惨,弄得不少钉梢的特务都害怕他。但是,国民党特务机关的追索,
却是一天紧似一天,最后决定用无耻的暗杀手段来谋害他。军统特务头子戴笠亲自策划,并
派郑介民、陈恭澍专门来到天津,带着大批爪牙布置暗杀工作。参与暗害工作的还有军统华
北行动组白式维、黄泗钦,军统天津站行动组长王文,军统直属通讯员吕一民,军统津唐小
组长吕问友(吕一民的侄子),及军统北平站、天津站情报员杨玉珊(吕一民的情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