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这一次和炳西兄见面,使我最为感动而没齿不忘的,是他给予失败者的那份慰藉,可贵
的并不在言词上,是他流露出的一股诚挚的友情,我看得出也感觉得到。我除了惭愧之外,
还能表示些什么呢?
我把车子开到那家常去的修理厂,告诉他们如果不是我来取车,魏先生来也是一样的。
然后叫了一部三轮车去找魏春风。魏不在,再去找阮小姐,也不在,想必是都游锋头去了,
可是为什么不打电话来呢?无奈,只好回去。在路上,也想过,要不要去和余乐醒他们几个
人见个面?又一想,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还是等候上级有了指示,待作下一步决定时再说。
回到住处,步云、英杰在睡觉,鲁翘一个人自斟自饮,他见我回来,却把酒瓶子拿开了。
他把我拉上楼,说是有个主意要和我商量。其实,他不说,我也猜得到,因为他是个永不服
输的人,他认为任务失败,责任未了,必然要再来一回。一经交谈,果然如此,他的意思是:
「我们能干行动的还有五个人,应用的东西全都有,由我一个人进去,说什么也要找到那个
人,只希望其它的同志在外面替我掩护就够了。」我也颇有此意,真是不谋而合,只是一样,
非要对于变动后的新情况有个了解才行,否则那就是蛮干了。
新情况的了解,仍有赖于徐先生的提供,单靠我们本身的实力,是无法满足实际需求的。
至于在当地经魏春风之手所吸收的运用关系,在没有和魏取得联系之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发
生作用?因为受了上列各项条件的限制,不得不冷一冷,等一等,这就是形势比人强,不死
心又当如之何?光逞强又有何用?
当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七上八下。
我和鲁翘日夕相处,忧患与共,可以说有了交情。我不是在听取他的工作报告;他也不
是向我陈述工作经过,我们俩在私底下「闲聊」时,曾环绕着打错了曾仲鸣这件事,披肝沥
胆的倾谈过,我们都懂得:事情既然没有做成功,再说什么也不会得到谅解与同情;其实,
我们并不需要这些,我们二人所要追究的,只在怎么会造成这个错误。
笔者的确无意标榜王鲁翘如何了得,可是说什么也得承认他是一个有勇气有经验的行动
工作者,一来因为他已经创下单枪匹马手刃最有名声的「职业杀手」王xx的记录;再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