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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有没有情妇之类的呢？&rdo;

&ldo;好像没有。很少听到关于他有外遇的传闻。&rdo;

&ldo;这样啊。知道了，谢谢。&rdo;

&ldo;不客气。&rdo;

吉敷竹史慢慢地把听筒放回去，大脑开始整理，至今为止收集到的线索。至于是否要插手这个案件，可以之后再考虑。

当他把手从电话边收回，缓缓转过身时，视线恰好和主任的交汇到一起。主任站起身，走到吉敷竹史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在小谷的对面，它的主人此时正在外办案。

&ldo;喂，你不会又想多管闲事吧。&rdo;主任盯着吉敷竹史，嘴边露出一丝浅笑。

吉敷竹史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ldo;怎么啦，吉敷竹史？你倒是说点什么啊。过去给咱们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添的乱子，还不够多，这回又想跑到京都去闹吗？……啊？……&rdo;

&ldo;我只是打个电话，询问几个疑点而已。&rdo;吉敷竹史说。

&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rdo;主任把短粗的腿斜搭在桌上，微微摇动着，&ldo;你想千里迢迢地跑到京都去出差吗？真是辛苦啦！……&rdo;

&ldo;现在还没决定是不是要调査这个案子。&rdo;吉敷竹史应道。

&ldo;你肯定会接手的，一直都是这样，完全不考虑别人的难处。只管自己一个劲儿往前冲，让京都那帮人受尽屈辱。你和他们究竟有什么仇啊？……你有没有想过，被你羞辱的人的心情？你以为你是谁？京都的案子让他们自己去办！人哪，做事要有点分寸！&rdo;

&ldo;难道我不管，京都的警察就能解决？&rdo;

&ldo;废话！……他们比你优秀多了，他们可都是京都的专家！不是你这种半桶水。&rdo;

&ldo;专家要查十个月吗？&rdo;

&ldo;这十个月里，京都的警察都做了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这么多干吗？看看人家小谷，因为你的独来独往，任意妄为。给人家添了多少麻烦。是吧，小谷！……没关系，有什么不满尽管说！&rdo;

望着在一旁盯着自己的小谷，吉敷竹史心里明白了。

&ldo;你啊，都不顾及人家专家的面子！难道自己干得好，就不管别人了吗？&rdo;

吉敷竹史拉开椅子，慢慢站了起来。

&ldo;喂，喂！……你要去哪里？&rdo;

正要离开的吉敷竹史停了下来，缓缓转身。说道：&ldo;这不是面子的问题！&rdo;

听了这话，主任的嘴都气歪了，露出塞满茶色烟垢的牙齿说：&ldo;看吧！……他就是这种人。&rdo;

&ldo;最重要的是能否顺利破案！……&rdo;吉敷竹史面色凝重地说道，&ldo;否则，我们警察的威严何在？&rdo;

&ldo;你小子少他妈的给老子我说他妈的废话，吉敷竹史，你他妈的就是娘的嘴上会说。&rdo;主任狠狠地瞪着吉敷竹史，&ldo;难道，这样你他妈的就能够为所欲为，想怎么办就他娘的怎么着了吗？……吉敷竹史！……&rdo;

&ldo;主任，我知道跟你说什么都没用。对你来说，只要警察署里安宁无事、秩序稳定，任凭外面的社会乱成什么样子，你也不会管的。这就是你一贯的作风。&rdo;

吉敷竹史转过身，想下楼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ldo;你说你要管，好，吉敷竹史，那你就马上把这个案子破给我看。&rdo;主任在吉敷竹史身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