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十二点,龙德天实在困得有些支撑不住,站起身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后大声问着还在排队的二三十人:“亲们,请问你们当中有没有哪位有大毛病的?如果没有的话请大家先回去明天再来好么?我真的实在是太累了,看看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真的好可怜的。”
一位长得小乖小乖的女娃从长队中走出来嘻嘻笑着:“应该没有谁有大毛病吧,不然谁会排队站到现在?既然我们家德天小神医已经湿身,那咱就先回去吧,不然他累到了可就没戏唱了。”
龙德天真是被重重的打败了,这女孩怎么看都不会超过十六岁,一张娃娃脸,说话的音调也蛮孩子气,可偏偏就说出如此牛逼的话来。汗水打湿衣服叫湿身,还尼玛是她家的德天小神医,难道她偷偷跑去工商局注册了商标了?叫起来如此顺溜。
不只是龙德天如此想,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小女人更是觉得很不乐意,心想苍老师是世界的,龙德天是大家的,怎么就成了她家的了?但人家好歹是个清秀小丫头,你能咋的?所以大家都只能摇着头转身缓缓离开,小女孩貌似也感觉出来大家对她有些不爽,于是也就嘻嘻笑了笑转身离去。
龙德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再次伸了个懒腰后伸手往林姗姗香肩上一搭:“美人,咱回家觉觉去!”
林姗姗一摇晃甩开了龙德天的手,红着脸蛋儿嘟着小红唇说:“你要死,这里可是公共场所……”
“明白,相当滴明白!那咱们到私人场所那啥那啥可好?”
林姗姗真想一脚将这货给踢飞到火星上去,给了他一个重重的响头后轻吼:“啥你妹啊那啥,你脑袋里面能不能想点单纯的东西?怎么都那么淫~荡?”
龙德天嘿嘿一笑:“单纯,那是相当滴单纯!单纯得只想着和你……”
“闭嘴!你马上给我闭嘴!”
林姗姗大吼起来,不让龙德天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同时指着身后说:“今天太晚了不会去,就在诊所里面睡,反正床铺还空很多。而且半夜说不定还有病人需要你这位龙神医照顾,你还是打消回家的念头吧!”
没辙,外加又困,龙德天也只能听之任之,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就关门休息,第一次实现了一分钟内如梦的伟大愿望。
在闹钟的狂轰乱炸下,龙德天不得不睁开一点都不想睁开的双眼,摇了摇头自语:“大爷的,难怪那些明星们成天都在劈腿,做名人真的好累啊!老子也得找机会劈腿劈腿才行。”
华话是那么说,可这货还真心没那个打算,一心就想着将林姗姗和关玉茹泡到手,让她们两姐妹诚服在自己的身下。当然他还偶尔想了下一去就没有什么信息的童小雅,还有近在咫尺的南宫倩,似乎觉得她们总有一天会给自己带来想不到的惊喜。
“喂色鬼!你自己慢慢给人治病了哦,我们得去上课了,不然真跟不上大家的步伐那可就要挨批的咯。”
林姗姗的话语刚落,就听到他们几人推门出去的脚步声,让龙德天不由摇了摇头轻叹:“不是说哥给你做贴身保镖的么?这叫哪门子贴身?哥还是去帖墙好了……”
“龙德天!龙德天你在不在?赶紧滚出来救人!”
就在此时,诊所门外响起了史太稀的大叫声,还偶尔混杂着一两声不是来自他口中的痛苦呻~吟。龙德天一听就不由大怒,一边扣纽扣一边大吼:“史太稀你现在不虚脱了是不是?是你爹要死了还是你妈要断气了?装骨灰的玻璃瓶你准备好了没?”
说罢这货就推门走了出来,一看躺在史太稀身边地上的那人一眼后就急忙冲过去一边为他把脉一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受伤的?”
“你不是神医么?你不是包治天下百病的么?这点小问题你还用问我?”
一听史太稀这话,龙德天马上就明白了个一二三,点了点头指着史太稀:“你好过分!为了为难我竟然将一个好端端的人打成这样,你到底还有没有点人性?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史太稀哈哈一笑:“这是老子的做事风格,告诉你龙德天,老子今天就是来砸你场子的,你又能如何……怎么,捏紧拳头想打人对不?你可不要忘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只要敢动窝一下,我保证你进去喝凉茶!”
龙德天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对史太稀动手,没有任何证据就揍他那是自己无理,弄不好真的蹲大牢。于是指了指史太稀轻叹:“史太稀啊史太稀,你这种生儿子没丁丁生女儿没凹槽的人渣怎么不早点死?你给我小心点,别撞到老子枪口上,否则我让你连拉稀的资格都没有!”
“废话少说!你到底救得了救不了这个人?如果救不了,就不要再吹嘘自己是什么狗屁神医,直接卷铺盖滚蛋!不要再在这里欺骗善良的人!”
龙德天简直快要爆发了,他使劲咬着牙强忍着没让自己失去理智,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后让学校请来帮忙的人将伤者太进病房,而后让他们关门离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在龙德天进入病房前史太稀拉住了他:“龙德天,别说老子没给你机会,我现在给你一天时间救治那个倒霉蛋,如果一天后他不治身亡你就马上给我滚蛋,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史太稀,要丢你就回家去给你妈丢姨妈巾吧!”
说罢,龙德天边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入,吩咐那些帮忙的人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谁不听劝告就直接报警。
史太稀出气意料的没有找人来硬闯,而是阴笑着阔步离开。
林姗姗等人一听史太稀来捣乱就急忙离开教室回来,听说史太稀已经离开后才稍微松了口气,向那些帮忙的人询问着伤者的状况。只可惜大家都没法说清楚,只知道那人伤势非常严重,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