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似乎也是第一次,茫然而兴奋的和女孩交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太熟悉了,是洛玉箫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时的麽样,生涩的,急切的,没有章法,没有心疼,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和焦躁。
有一瞬间我以为是洛玉箫伏在这里,但是转眼我就离开了他们。在这个天蓝色房间的天花板上,看着少女把牙齿深深的咬进男孩的肩头,泪水落进伤口,脸部扭曲着,却一声不吭!
男孩子的兴奋结束很快。当那个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子停止扭动时,女孩的头倔强的扭向一边。
&ldo;别哭!&rdo;男孩粗鲁的抹去她的眼泪,趴在女孩耳边低声说:&ldo;放心,我会对你好的。&rdo;
&ldo;不必了!&rdo;我吃惊的听见那个&ldo;自己&rdo;说,&ldo;我只想知道做爱是什么滋味。你走吧。&rdo;
男孩愣了,随即翻个身,呵呵的笑开了。笑声中带着满足和心安理得的无赖!他仰面躺着浅蓝色的床单裹着两人的身体,头埋在羽毛枕里。看不清面容。
&ldo;好吧!红锦,&rdo;休息了一会让,他扳过女孩的肩膀,&ldo;我知道你和她们不同,从不让我费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这玩意儿真他妈的慡!来,让我看看你!咱们……&rdo;声音渐渐放低,低到我不能听清。男孩压上女孩的身子,被单下的手上下抚摸着……
这一次,女孩发出颤抖的呻吟,生涩的配合着男孩的动作起伏着。第二次,他们似乎更在乎游戏的技巧了。一种愉悦在我心底散开:温暖的随着男孩绵绵的情话,从心底散开的愉悦,和着肉体的愉悦一起歌唱着……
我知道那个女孩的心里有一个玫瑰色的梦想,和她冷然的表象截然不同!
&ldo;夫人!&rdo;高亢而尖利的叫声再度传来,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半途而废的窥视。也许那就是我的过去,但是,却是我无法企及的梦境。又或者现在就在梦里,方才是我回到了现实。谁知道呢?
睁开眼,凤嫂泪流满面坐在床前,看我醒来,不住的合十谢佛。杨不愁坐在床头的绣凳上,烛光在他的身后,看不清面容。
凤嫂喃喃了两句,和宛芳一起退下。外面响起淅沥沥的雨声,又是一场春雨。
我们沉默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是不是该离开?
那个短暂的春梦似乎驱散了一些冰寒,我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按照这里的标准,这属于典型的不要脸,但是女人也有自己的需求不是吗?我也不是圣女。
杨不愁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味道撩拨着我的神经,我告诉自己,就是找牛郎,也比找他好。把头埋进被子里,慢慢的克制着想法。
太丢脸了,被人侮辱了,却做了这么个梦!
&ldo;对……对不起!&rdo;杨不愁结结巴巴的道歉。只是身体检查,却擦枪走火;或者谁都知道注定会擦枪走火,却半途而废了?&ldo;是我,是我失控了。我……无意侮辱你。无意!&rdo;他强调着。
其实,若是真介意,这两字不能说明任何问题。问题是,很多时候介意或不介意都取决于事后的解释。
而我,不想解释什么。是他把我撩起来的,他就应该为我灭火!
我心里像着了一把火,那个少年的抚摸似乎还停留在我身上,焚灭了理智和界限!
我慢慢拉开被子,解扣子的手有些颤抖。杨不愁瞪着我,越睁越大,几乎带了惊恐!
&ldo;这不是你要的吗?&rdo;我喃喃的说,&ldo;我是谁有用吗?看这里,全都给你!&rdo;双手捧起辱房。生育过后的辱房还带着奶香,丰满的在烛光下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连我的情绪都被这种赤裸的东西,托到极点!
杨不愁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又中电似的后退几步,说道:&ldo;没、没有!绝对没有!没有!你、你好好休息吧!好好休息!休息!&rdo;
说着,仓皇离开。碰到一只凳子,撞到桌子角,门框……还有楼梯上跌跌撞撞的脚步。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头一片冰凉。
我听见自己的冷笑,熄灭烛火。在黑暗中,我摸索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脑海里浮现洛玉箫的样子,痴迷的,温柔的,还带了些粗鲁。他回来了吗?那些温暖的充实的感觉在哪里呢?情绪在摩擦与抚摸中沉浮,意识明灭的过程中,我看到那个男孩在自己身上沉迷着,流连着,甚至连蜜穴深处对他的渴望与满足都那么的真实!洛玉箫消失了,古代消失了。
我终于回到现代,回到那个&ldo;红锦&rdo;的身上,躺在淡蓝色的床单里,和那个男孩尖叫着攀上欲望的高峰,一次又一次!
我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区别了。
躺在男孩的怀里,沉沉入睡前,我想,我只是梦里创造的人。
世上本来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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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大修了,因为有些情绪和表达非常不满意。以后可能会继续修改。这里的人物都处于矛盾中,女主还有逃避倾向。无论现实和梦境,她都选择可接受的地方逃避。我也不知道写的清楚吗,只能慢慢改了!谢谢。
第32章
醒来还是在那张雕满花朵和香糙的大床上。想起洛玉箫来时,那张刻着充满挑逗意味的图画的大床,突然意识到,在杨不愁的心底似乎有一块地方和他表面上的成熟稳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