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荣略一思考,和苏常胜一起下了楼。二人都上了苏常胜的车。车在行驶,二人默不作声。到了国际大厦,二人一起下了车,到了咖啡厅,落坐后,苏常胜招手叫服务生上两杯咖啡。
秦富荣:&ldo;不,我喝白开水。&rdo;
苏常胜:&ldo;秦叔叔,今天改一下口吧,我当这个家了。你这一辈子清苦,该尝尝苦咖啡的味道,就像生活的味道。&rdo;
沉默了一会,苏常胜有点儿动情地说;&ldo;秦叔叔,我想我还是去投案自首吧。我不能牵连你,不能让你和秦婕之间产生误会。她本来对您就有偏见。&rdo;
秦富荣无动于衷。
苏常胜:&ldo;秦叔叔,我知道你打小就疼我、关心我,我很感激你。现在想想,我十分后悔,出了车祸当时就应当自首,不应该告诉你,更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我想我爸要是知道了真相,也会骂我恨我。你毕竟是他多年的老朋友、老知己呀!秦叔叔,你就答应吧,让我去自首吧!&rdo;
秦富荣有些感情冲动:&ldo;胜子,你别说了。这事与你没有关系,一切都有我担当了。你现在赶快要做的是抓紧出国,越快越好!不过,等几头过去,你还得抓紧回来。马奶奶需要你。你爸你妈也需要你。还有,如果有机会或者说有可能,你还能做事,秦叔叔希望你给老百姓多做点事情。&rdo;
苏常胜眼含泪水,激动地说:&ldo;秦叔叔,我不能连累你再陷下去了。&rdo;
秦富荣摆了摆手:&ldo;你不了解秦叔叔,秦叔叔是罪有应得,天理难容!&rdo;
苏常胜惊鄂地睁大了眼睛。
秦富荣看了看表:&ldo;走吧,苏市长还找我呢!&rdo;
二人到了电梯里,秦富荣突然问了一句:&ldo;胜子,这事你爸知道了吗?
苏常胜一愣,赶快摇了摇头。
秦富荣到了苏礼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开着,但人不在屋。
秦富荣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没有进。
一秘书模样的人经过,问:&ldo;秦秘书长,您找苏市长?&rdo;
秦富荣点头。
一秘书:&ldo;苏市长在开会。您先到屋里坐吧!&rdo;
秦富荣:&ldo;不,我等等,我等等。&rdo;
苏礼走了过来:&ldo;富荣,你怎么不到屋里等?过去你可经常不请自进,现在怎么变客气了,还是变陌生了?&rdo;
秦富荣笑了笑,没回答。
进屋落坐后,苏礼看了秦富荣一眼:&ldo;富荣,你怎么显得又疲惫又无力,是不是在报社也常加班。&rdo;
秦富荣:&ldo;习惯了,习惯了!&rdo;
苏礼:&ldo;刚才接到公安局马达同志报告,说朱继承在上海一个宾馆开枪自杀了。&rdo;
秦富荣一惊:&ldo;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