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香国色啊。
而一旁和离天竞价的那位少年就没人认识了,不过客人么不认识,拍卖行的伙计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此刻伙计们都在寻思――管事大人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下面讨论的声音太大,就连坐在三楼里屋的卢鑫都听到了。
心里不断的叫嚣着――你们一个一个都什么眼神,还逍遥王妃,我会像她那么没有骨头吗,啊。
卢鑫抬眼一看,那女人依旧赖在离天的怀里,害羞的娇笑让男孩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ldo;两千一百两,那位公子出价两千一百两纹银。&rdo;这时男人又出价了。
丁水往里屋看了一眼,见卢鑫没有什么动作,他继续举手。
而离天就好像是对这件簪子势在必得的样子,无论丁水出怎样的价格,他都会再将价格提高五十两。
几轮下来,金簪的价钱已经飙到了三千两纹银。
面纱之下的面容不禁皱了皱眉,已经到了三千两,再升就不值这个价钱了,于是一抬手制止了想要继续加价的丁水。
丁水会意,收回刚要举起的手。
最后金簪以三千一百两纹银的价格被离天收归囊中。
中午过后,丁水抱住一个精致的盒子回到里屋,卢鑫靠在藤椅上午睡,脸上依然罩着黑纱。
他将盒子放在桌子上,走上前去,看着那张被面纱遮住的面容,有了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少年的手控制不住的伸了出去想要撩开面纱。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少年的手将要碰触到面纱的一瞬间,本来还在熟睡的卢鑫突然一下子坐了,把丁水吓了一跳。
少年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最后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卢鑫皱眉看着坐在地上的丁水,不经意的摸了摸被打疼的腰部。
&ldo;你…&rdo;
坐在地上的丁水立马摇头,摆手。&ldo;我什么都没干,而且绝对没有想撩开金哥的面纱,看看金哥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想法。&rdo;
男孩儿叹了一口气,算了。
&ldo;你过来干什么&rdo;卢鑫问道。
见金三没有计较刚才的事情,丁水出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ldo;哦,之前那位拍下最后一件拍品的公子,付了钱,但是没有拿走,说是送个大掌柜你,算交个朋友。&rdo;
卢鑫伸手打开桌上的盒子,里面那只白鸟玲珑簪金灿灿的躺在里面,做工精湛的让人赞不绝口,不愧是铸金大师的代表作。
一旁看着金簪的丁水十分不解的说到。&ldo;大掌柜你明明是个男子,那位公子为什么会送金簪呢,难不成他以为你是女人,也可能是金哥你带个面纱……&rdo;
卢鑫没有理会丁水的自言自语,抬头看向对面离天的位置,不过人已经不在了,只有几个下人在那里打扫。
&ldo;他人呢&rdo;卢鑫打断了少年的话。
&ldo;那位公子把付完钱就回去了,说等有机会再来捧场。&rdo;
而之后的几天,离天没有食言的几乎每天都来,而且身边的女人也是一天换一个,碰到漂亮的首饰男人就会出价拿下,开始的几次卢鑫都会找人刻意去提价,和男人作对,但是后来发现,对方每次拍完的东西付了钱,都没有拿走,而是托丁水直接送给他。
再后来他就不再找人加价了,而且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王爷,所以几乎他看重的东西没人敢和他强,这就导致了离天所得的拍卖品的最终价格都是低价+50两纹银就得到了。
于是由于离天的捣乱,拍卖行的生意开始下滑,好几笔大生意都被隔着一条街的当铺抢走了,为此,卢鑫表示很郁闷。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离天好好谈谈了。
早朝之后,离天又如卢鑫预期的那样,出现在了三楼中间的位置,那个地方已经快成为离天的专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