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佩特鲁奇神父说,他妹妹斯特拉出生于1927年3月10日。」
「同一天?」
他们俩面面相觑。
事后他们都同意,他们之所以会那样做,全然是直觉反应,尽管这是优点,但它无法保证一定会有结果。他们会去探究全然是条件反射,侦探由神经活动而产生的对例外的事实的躯体反应,纯粹是习惯性的。刻意思索同一天出生代表的意义,必定是像自掘坟墓一样地令人痛苦。所以,奎因父子没有寻求解释‐‐即使是合理的假设‐‐他们反而不假思索地从最基础做起。不管事实可能代表什么意义,也先要知道这是不是事实。
埃勒里对他父亲说:「我们现在就去查出来。」
警官点点头,然后他们就下楼到西八十一街,坐进警官的车,维利警佐载他们到卫生署「人口统计局」的曼哈顿分局。
往下城的路上,没有人开口讲一句话。
埃勒里感到大脑中有上千个齿轮想要绞动,却转不起来。真是令人生气,因为他知道整个事情实在简单得很,他非常有把握,已知的事实具有一种韵律性的紧密关联。可是,这些事实在那使其接收机制故障加剧的愚蠢中无法发挥功能。
最后,他决定停止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地前往目的地。
「请帮助我们查阅两个人的出生证明原件,」奎因警官对登记员说,「我们没有注册号码,但是有姓名,斯特拉&iddot;佩特鲁奇,女性,和唐纳德&iddot;凯兹,男性;根据我们的资料,两个人的出生日期都是1927年3月10日。来,我把姓名写给你。」
「你确定他们两个都是在曼哈顿出生的,警官?」
「是的。」
登记员带着一脸兴味盎然的表情回来。
「我发现他们两个不仅是同一天出生,而且还……」
「1927年3月10日?两个都是?」
「对。」
「等等,不仅同一天出生,而且什么?」
「而且是同一个医生接生的。」
埃勒里眨了眨眼睛。
「同一个……医生接生……」他父亲喃喃说道。
「可以让我看看那些出生证明吗?」埃勒里的声音变得嘶哑了。
他们瞪着那上面的签名,同样的笔迹,两份出生证明上都签着:
艾德华&iddot;卡扎利斯医学博士
「现在,儿子,我们都不要激动,」奎因警官一边说,一边用手捂着电话筒,「不要跳脚,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随处逛逛,这件事必须慢慢来。」
「他妈的,我高兴怎样就怎样。名单呢?」
「我正在查,他们正在帮我查‐‐」
「卡扎利斯……卡扎利斯。找到了!艾德华&iddot;卡扎利斯。我就告诉你是同一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