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得换个把戏玩玩。玛丽莲不用每天出去上班,没有一个固定的来回路线。他大概按捺不住了,受不了每天晃来晃去只为看她一眼,所以就耍了个诡计诱骗她出来。」
「是啊……没错,可不是吗?他不知道玛丽莲长什么样子。」
「打从他拍打她粉红色的小屁股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吉米说,「现在,我是否可以在这宫殿的走廊下和我未来的妻子独处五分钟‐‐在钟声响起,而我还没变成南瓜之前,亲爱的神仙老爹?」
赛莱斯特说:「你想他什么时候会……」
「不会太久的。」埃勒里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从现在开始,任何一个晚上都有可能,赛莱斯特。」
没有人说话。
「哦,」赛莱斯特终于开口了。
吉米动了一下。
「我得回去了。」赛莱斯特说。
「继续注意电话,尤其要特别注意寄给玛丽莲的信件。」
「好。」
「你至少给我五分钟嘛!」吉米哀求着。
埃勒里往街上走去。
吉米和赛莱斯特在走廊里还没待到五分钟,奎因警官就回来了。
「一切都好吧,爸?」
「闲得在抓虱子。」
之后,三个男人回到警察局。那天,戈德堡警探在晚上11点传进来的最后一份报告说,卡扎利斯夫妇正在大宴宾客,客人们都是坐着带司机的私人轿车来的。宴会的气氛,据戈德堡说,非常活跃。他溜进院子时,一度还听到卡扎利斯震耳欲聋的笑声伴随着水晶玻璃杯的清脆的碰杯声。
「那个医生,」戈德堡说,「笑得和圣诞老人一样开怀。」
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
毫无动静。
奎因父子两人已经不讲话了。吉米&iddot;麦凯尔发现自己同时扮演和事老和传话者的角色,再度陷入当中间人的悲惨命运,有时候两个人的炮口都对准他。渐渐地,他自己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连维利警佐也变得怪里怪气的。他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一定像动物一样大吼大叫。
每小时电话一定会响一次,每个人也都会跳起来。
传进来的信息每次都不一样,但重要点都相同。
没有动静。
他们开始厌恶起那间特别办公室,不过,程度不及他们对彼此的嫌恶。
10月24日星期一,怪猫终于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