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帐帘进来,将干粮递给魏姝,问:&ldo;可还受得住&rdo;他们赶了一整天的路,魏姝虽然会骑马,但他还是担心她吃不消。
魏姝的腿磨得生疼,骨头像是都被拆开了又重组的一般,不过她没说,也没抱怨,坐在矮案旁接过干粮笑着说:&ldo;能受得住,同在马场差不多。&rdo;
她这一伸出手,才见手掌也被缰绳给勒出血了。
嬴渠便命人取了药粉来,白色的,他同魏姝一起坐在矮案旁,她的手上出了些汗,嬴渠便用绢帛擦了,再给她轻轻上着药粉。
安静了一会儿,他问:&ldo;疼吗?&rdo;
魏姝笑了笑说:&ldo;疼&rdo;她坐直了身子,凑到他唇边吻了一下,笑的更开心了,像讨了个大便宜,说:&ldo;如此便不疼了!&rdo;
嬴渠也笑了,说:&ldo;如此便不疼?&rdo;
魏姝想了想,说:&ldo;现在好像又疼了&rdo;
说完她便又凑到了他的唇边,鼻尖相互的轻抵。
嬴渠很平静,纵容着她胡闹,这么抵了一会儿,魏姝又向前挺了挺身子,吻上了他,她很主动,先是伸进了小舌舔了舔他,想挑开他的牙关,可是他却没有依她,也没有回应她。
魏姝想他这是想当君子,可她偏偏就想看君子动情会是什么样,会不会像野兽一样,会不会去撕扯她的衣裳,于是她便用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叫他:&ldo;嬴渠哥哥。&rdo;
嬴渠笑着,很温柔,他说:&ldo;你想做什么?&rdo;
魏姝说:&ldo;姝儿想做什么,嬴渠哥哥不知吗?&rdo;
他的眼眸里总是含着笑意,看似很温和,但其实她根本看不透他,看不透他的心绪,看不透他的喜怒,即便他此刻是笑着的。
但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胡闹,他都不会生她气的,于是她又吻上了他。
他没有拒绝魏姝,而是由她的小舌细细的舔舐他,又滑又烫,她很聪明,他只吻过她两次,她便学会了。
魏姝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乱了,没有刚刚那么冷静了,他的手环上她的腰,他的身体很硬,不像女子那么柔软,呼吸也很烫,灼着她细嫩的皮肤。
很快,他便由被动变成了主动,他其实是更喜欢这种感觉的,压着她,微微轻咬着她的舌尖,感觉着她的身子发热,发软,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柔柔的靠着他。
他的手摸进了衣领,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她的身子便跟着轻轻颤抖,睫毛也是轻颤的,眼眸里含着水汽。
但她不是乖巧的女子,她伸出手来,沿着脖颈摸上了他的喉结,指腹刚触上,便被他反手握住了,握在手心里,他的掌心出了汗,却不比她出的汗多。
魏姝可以感觉的到,她的发丝都是湿的,薄薄的一层亵衣黏贴在身上,但是却很舒服,她随着他的抚摸挑弄,发出微弱的□□声,身子也不由的弓了起来去攀附他坚实的身体,轻浅的□□,像是一只□□的小狸猫,绯红的脸颊,眼尾的浅痣,媚人极了。
帐子外
子车罟说:&ldo;公子,少梁来报&rdo;
魏姝听见子车罟雄厚的声音,她还没清醒过来,陷在刚刚的迷乱里,鬓角的几缕碎发被汗溻湿,扭曲的黏在潮红的面颊上。
嬴渠却已经松开了她,坐回矮案前,面色平静,连衣裳都是整齐的。
但是魏姝看的出来,他眼里有些微乱,还有些不耐烦,兴致就这么被突然的打扰了,心里一定不怎么愉快,不过他总是能摆出一副平淡的样子,说:&ldo;进&rdo;
子车罟进来了,浑然不觉的将绢帛布递给嬴渠,说:&ldo;公子,少梁来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