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有口难辩:“大家都是朋友嘛,朋友遇到事肯定要帮忙呀,再说我俩要是真有什么,不早就有了吗?”
这话听着有点道理,大嘴不确定地问:“你俩真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蒋禹涵面无表情好像他们在讨论别人的事。
贺年年笃定地说:“绝对不是!”
文文问贺年年:“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贺年年觉得这种事没必要撒谎,坦坦荡荡地说:“幼儿园吧。”
别人还没反应,大嘴一拍大腿感慨道:“那就难怪了,从小就认识,太熟悉了擦不出火花也正常。”
说完转过头去看蒋禹涵,发现蒋禹涵那眼神依旧凉飕飕的。
怎么说他们有私情他不爱听,说他们清清白白他好像也不买账呢?
大嘴不得不默默闭上了嘴。
一直沉默着的秦铮忽然笑道:“原来这么熟啊,我还以为你们不熟呢。”
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蒋禹涵,而且说到“不熟”那两个字时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像是生怕人忽略了似的。
蒋禹涵转过头去,催促老板快点上菜。
贺年年总觉得秦铮这话和蒋禹涵的反应都怪怪的,但此时这么多人,她也不好问。
没等多久,陆续开始上菜了,与此同时还有两箱啤酒被搬了进来。
贺年年一看这阵势,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就蠢蠢欲动了起来。
在喝酒这件事上,贺年年的态度就和她对待打麻将是一样的,简单四个字总结下来就是——人菜瘾大!
众人都把空杯放在转盘上,等着坐在外面的大嘴将空杯一一倒满酒再转给众人。
快要转到贺年年面前时,转盘上就只剩一杯酒了,她正要伸手去拿,身边忽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先把那杯酒拿了过去。
什么情况?
贺年年看向蒋禹涵,蒋禹涵无辜地耸了耸肩。
“咦,怎么少一个杯子?”大嘴见状连忙张罗服务员再拿个杯子来。
这时候蒋禹涵却忽然递上一瓶nfc放在贺年年面前,然后对大嘴说:“她喝这个。”
大嘴有点不确定地看向贺年年。
贺年年朝大嘴笑了笑说:“对,我喝酒时喜欢配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