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到近乎绮丽的喘息,与宛如低泣的断续呻吟交织相融,根本分不出是出自谁的口中。
“‘多读,多看,多思,多行’?”李崇琰喑哑的嗓音中不经意地透出一股勾人心魂的浅笑,“那位鉴稿先生……确有见地。”
“阿树……”娇娇甜甜的嫩嗓带着颤抖的哭腔,可怜巴巴像在求人,“你、你把我的……我的手放开……好不好……”
她是个半途而废的庸医没错,可她毕竟还是师从医家,岂会不清楚自己的手此刻正被带向何方。
做人……好难啊。
那醇如陈年花雕般的声音里有被狠狠压着的轻颤,夹着无可名状的渴望与恳求,哄人似的,“融融乖,你……你把我的甜糕送人了……得赔。”
“没、没听过这样赔的……”
哀求与示弱是阻挡不了兽性的。
在那不可描述的过程中,顾春脑中只有两个想法:
衷心感谢师父打断了这混蛋的腿。不然……
以及,她可能再也无法坦然正视自己的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响应国家大政方针,我们要低碳出行,开什么车?开什么车!自行车凑活凑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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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尴尬,是顾春接下来几日的主要心情。
吃饭时不经意瞧见自己的手,脸红;写稿时不经意瞧见自己的手,耳赤;洗澡时……若不是因为天太热,她根本就没有勇气洗澡。
尴尬到这样的地步,她自然也不会到凉云水榭去。何止是不去,连不小心面朝那个方向时,整个人都会立刻窘得像要烧成焦炭。
不过,尴尬归尴尬,作为一个很有上进心的扑街话本子作者,她一连几日都在家足不出户,关在阁楼上顶着满脑门子的不自在埋头猛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