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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你一定也做了血糖测试?&rdo;

&ldo;得不到结论，我的反应有时候正常，有时候异常。其实，埃勒里，他们根本也搞不清楚，他们说如果我认真地合作，他们会找出原因，但是，他们到底要的是什么?要我挖一块灵魂给他们吗?&rdo;

霍华德看着地毯。

而埃勒里也没有说话。

&ldo;他们承认，我在体能正常状况下，发生间歇性和突发性的失忆症是绝对可能的。哼，真是有帮助，是吗?&rdo;霍华德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在椅背上蹭了蹭脖颈子，&ldo;医生爱他妈的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埃勒里，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停止进入这些黑洞，我将会……&rdo;他突然缩起脚，走到窗边，望着第八十七街，&ldo;你能帮我吗?&rdo;他问，没有转过头来。

&ldo;我不知道。&rdo;

霍华德迅速地转过身来，脸色非常苍白：&ldo;总要有人帮我啊!&rdo;

&ldo;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帮你?&rdo;

&ldo;什么?&rdo;

&ldo;霍华德，我不是医生。&rdo;

&ldo;我受够了医生!&rdo;

&ldo;他们最后总会找出答案的。&rdo;

&ldo;那在他们找出来之前，我又该做什么呢?从车上跳下来?告诉你，我已经差不多要这么做了!&rdo;

&ldo;坐下，霍华德，坐下。&rdo;

&ldo;埃勒里，你一定要帮我，我快不行了，跟我一起回家吧!&rdo;

&ldo;跟你回家?&rdo;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希望下一次发生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我要你看着我，埃勒里，看着我做了什么事，去了哪里，也许我活在……&rdo;

&ldo;两个世界里?&rdo;

&ldo;是的。&rdo;

埃勒里起身走向暖炉，再度把烟斗里的残烟丝磕出来。然后他说：&ldo;霍华德，说实话吧。&rdo;

&ldo;什么?&rdo;

&ldo;我说让你说实话。&rdo;

&ldo;什么意思?&rdo;

埃勒里望了他一眼：&ldo;你有一些事情瞒着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