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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哦，是喔……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用电话聊天聊很久，才有此错觉吧。真是不好意思。啊、请坐。哦……啊啊……不错嘛。&rdo;

&ldo;什么?&rdo;

&ldo;嗯，看你精神不错。&rdo;

红子微偏着头，眨着眼。

&ldo;想起一部在哪儿看过的电影。&rdo;

&ldo;是喔。&rdo;

&ldo;不、没什么……对了，今天是……&rdo;

&ldo;已经去了趟土井博士的研究所，特地来向您报告一声。&rdo;

&ldo;哦哦，是喔……这样啊。&rdo;小田原嗤嗤笑着。

&ldo;很好笑吗?&rdo;

&ldo;不是，只是觉得很意外而已。&rdo;

&ldo;真是的，怎么笑得那么暧昧啊。&rdo;

&ldo;给你造成困扰，真的很抱歉，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跑去呢。&rdo;

&ldo;意思是不在你的计算范围之类啰?&rdo;

&ldo;当然，完全超乎我的预想，世界上每天、所有一切都在预测外，也无法照着计划行事。你自己觉得如何呢?很生气吗?&rdo;

&ldo;当然。&rdo;红子微笑地点头。&ldo;不过有时生气也是适度调节人类机能的润滑剂，对健康有所帮助也说不定。也就是说，对血管施压就像清扫水管般。&rdo;

&ldo;是喔。嗯，可是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就这样死了。没能和土井见上一面，还真是可惜啊。&rdo;

&ldo;是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rdo;

&ldo;什么样的人啊?嗯--要具体形容吗?&rdo;

&ldo;不用，抽象一点就行了。&rdo;

&ldo;就是那种很专一的男人吧。&rdo;小田原眯起眼。

&ldo;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呢?&rdo;

&ldo;这个嘛，几年前了吧。大概三、四年前吧……毕竟我不太和人打交道，也不太与人直接接触，所以见不见面都没差吧。&rdo;

&ldo;和就算活着也等于死了的意思是一样吗?&rdo;

&ldo;对于我们这种垂垂老矣的人而言，生死都差不多吧。&rdo;小田原微笑。&ldo;也就是逐渐步向死亡之意，不过和最后曝尸荒野的意思可不一样。像公猫就很了不起，濒死之际会躲起来不让人发现，对了，那块三角洲怎么样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