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彻心扉的枪声在两人的胸腔中产生共鸣,祁陆阳将陆晚软禁在自己怀里,不动分毫。直到女人整条手臂都开始轻微抽搐了,他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终于,陆晚服软了,她求饶地侧过脸看向祁陆阳,眼神哀切凄婉。知道他听不见,她只能用口型说:陆阳,我手疼,停下来好不好?好不好?
祁陆阳显然听懂了。他笑笑,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挑,然后垂头,闭眼,不容拒绝地亲了上去。
男人的唇瓣没有温度,却亲得极认真,也极投入,时间被这份专心无限拉伸,悠长隽永,仿若没有尽头。
不舍得睁眼,祁陆阳单凭直觉代替陆晚扣动扳机。
砰!
最后一发子弹依旧正中靶心。
再回到车上,陆晚的右臂像是废了一般疼,虎口也被后坐力震得发麻,水泡都磨出来了,碰一下,刺痛钻心入骨。
她想起第一次来靶场。那回,陆晚练了不过两个小时,回家竟酸疼了一个星期,右手连水杯都举不起来,吃饭还得靠人喂,被祁陆阳取笑很久。
今天,没人有心思笑她。
车停稳在老宅的半地下车库,在陆晚想起来要反抗之前,她已经被祁陆阳抱到了后座。摆弄几下,他让她躺平,用自己的腿压住她的,再支起身体与人平静对视。
&ldo;枪练好了,也该练点伺候人的本事了。&rdo;男人将在硝烟与火药中还没发泄完的戾气,尽数压抑于不容拒绝的露骨话语里。
他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陆晚浑身写满抗拒:&ldo;我现在不想这样!陆阳,你‐‐&rdo;
他简洁有力地蹦出两个字:&ldo;我想。&rdo;
&ldo;你这是、这是……&rdo;对着喜欢的人,陆晚说不出那个不堪的罪名,只能虚张声势:&ldo;信不信我去告你?&rdo;
佻薄一笑,祁陆阳捏捏她的脸颊:&ldo;信,我当然信。不过,等完了再去告我也是来得及的,别慌。&rdo;
陆晚本能地要推开这人,奈何右手疼到麻木,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她甚至开始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祁陆阳刚才是不是故意先带她去靶场,等累成废人好办事。
她开始踢踹,扭动,尽全力地反抗,无济于事。
也许是嫌陆晚太能折腾,也许是怕她碰到受伤的虎口,祁陆阳往前襟处一抓,扑了空,想起自己没打领带。男人转而卸下皮带旋了两圈,将她腕子绑紧。
搭扣合上,囚犯落网,一切再无回转余地。
…………
女人被血染得别样嫣红的唇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