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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第1页）

弗洛伦斯离开我身边，仿佛我刚刚喝斥了她。&ldo;假装?而且是在我家?如果法兰克不喜欢我的偏好，他可以不要过来拜访。他，还有和他有一样想法的任何人都可以不要过来。你有认识的人认为我们很丢脸吗?&rdo;

&ldo;没有，没有，只是凯蒂‐‐&rdo;

&ldo;喔，凯蒂!凯蒂!你告诉我愈多那个女人的事，我就愈不赞同她。想到她长久以来一直约束你，让你感到愧疚，当你原本可以挣脱，享受做为一位真正阳刚女的乐趣……&rdo;

&ldo;如果不是为了凯蒂?巴特勒，我根本不会变成阳刚女。&rdo;我说，心里的伤口比愿意露出的痛苦更深。

她端详穿着长裤的我，&ldo;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相信，你迟早会遇见某个女人的。&rdo;

&ldo;我大概会嫁给弗瑞迪，生下一堆小孩，不可能认识你。&rdo;

&ldo;那我想还是得感谢凯蒂一些事才对。&rdo;

那个名字，当她如此大声地念出来时，仍旧有点刺激我，心里微微刺痛。我认为她知道，不过我淡淡地说：&ldo;没错，要确定自己记得这件事。事实上，我有件东西可以提醒你……&rdo;我将手伸进大衣口袋，掏出我和凯蒂的合照，是我向&ldo;船里的男孩&rdo;那里的珍妮要来的，我将照片拿到书架，放在其他照片下面。&ldo;你的莉莲也许在凝视埃莉诺?马克斯时，会感到兴奋。五年前，那些敏感的女孩把我的照片挂在卧房的墙上。&rdo;我说。

弗洛伦斯回答：&ldo;别再吹嘘了，你老说音乐厅的事，我从没听过你对我唱歌。&rdo;

她取代我原先坐在扶椅的位置，我坐过去，用我的膝盖轻触她的膝盖。&ldo;汤米，&rdo;我唱‐‐这是一首wb费尔的老歌‐‐&ldo;汤米，留点空间给你叔叔。&rdo;

她哈哈大笑，&ldo;这是你过去和凯蒂唱的歌吗?&rdo;

&ldo;我应该说不是!凯蒂很害怕，怕观众中会有个真正的阳刚女听懂个中含意，以为我们是认真的。&rdo;

&ldo;那么，唱首你和凯蒂一起唱的歌给我听。&rdo;

&ldo;这个嘛……&rdo;我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这个提议，不过我为她唱了几句那首和金镑有关的歌‐‐我边唱边和以前一样，在客厅里四处漫步，踢动穿着厚棉布裤的腿。当我唱完后，她摇摇头。

弗洛伦斯轻柔地说：&ldo;她一定会以你为傲!如果我是她‐‐&rdo;她没有说完，起身走向我，拉好在我喉咙下摆动的衬衫，亲吻那里露出的肌肤，直到我忍不住颤抖。

二

弗洛伦斯过去对我来说，有如圣人的石膏像般纯洁，也相当朴实，不过她现在不再像石膏像般高不可攀‐‐她是这么惊人地大胆、坦率和敏捷，这种改变使她变得美丽，犹如擦亮后放出光芒。我无法看着弗洛伦斯，却不想抚摸她。我无法看见她粉色双唇的光泽，却不想上前将我的双唇紧贴其上;我无法看见她的手垂在桌面上握着笔、端着杯子，或做任何杂务时，却不想牵她的手、亲吻指节，或用舌头舔舐她的手掌，或用她的手按住我裤裆的三角地带。我会和她一起站在拥挤的房里，感觉汗毛在手臂上竖立‐‐看见她新生的粉刺、火红的双颊，使我知道她为我感到疼痛，想与我的疼痛结合。然而，她也会承受某种可怕的苦刑，在她朋友延长来访的时间时‐‐客人伸手要第二杯茶，接着是第三杯‐‐我在旁观看，觉得受折磨又沮丧。

&ldo;你让我等了两年半，&rdo;有一次弗洛伦斯这么对我说，在那之前，我跟着她进入厨房，在她从炉上拿起茶壶时，用发抖的双臂紧抱她。&ldo;等一小时让客厅没人，也不会对你怎样……&rdo;不过，某个晚上她又说着类似的话时，我隔着层层裙子抚摸她，直到她的声音渐趋微弱‐‐弗洛伦斯带我进入储藏间，在门上横放一只扫帚，我们便在一袋袋的面粉、一罐罐的糖浆中互相爱抚，茶壶发出嘶嘶声，厨房充满蒸汽，安妮从客厅喊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两人都已经很久没有亲吻，一旦开始亲吻，便停不下来。我们的大胆促使我们对一切都大为惊讶。

&ldo;我让你被一个很会记恨的女孩恨上了，&rdo;有天晚上弗洛伦斯对我说，就在我们去&ldo;船里的男孩&rdo;的一两周后。&ldo;其中一位&lso;只要摩擦臀部，不要碰我&rso;的那种女孩……&rdo;

&ldo;那里也有这种女孩?&rdo;我问她。

她脸红了，&ldo;我和一两个躺在一起过……&rdo;

想到弗洛伦斯和不同的女孩躺在一起，多到她可以将她们像鱼一样分类，实在非常惊人和刺激。我将手放在她身上，我们躺在一起，无视寒冷而赤裸着身子，我们之前洗过热水澡，依然感到温暖和刺痛。我轻抚她，从她喉咙的凹陷处，到她鼠蹊部的凹陷处。我再次轻抚，感觉她在颤抖。

&ldo;谁会想到我会这么摸你，还这样和你讲话!&rdo;我低语，因为西里尔躺在我们旁边，睡在他的小床上。&ldo;我以前认为你是个一本正经且迟钝的人，一定很害羞。的确，我看不出来像你这样参与政治的优秀人物，怎么可能会少了这些感觉!&rdo;

她笑了，&ldo;又不是救世军1，你知道，我说的是社会主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