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楚弃凡告状,说仲夏挑唆楚燔,添油加醋的,把仲夏说得要多坏有多坏。谁知楚弃凡不但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反倒淡淡地说了这样一番话!
现在,厉明晖也是如此!
夏夏,阿翀。许多年以前,楚弃凡和厉明晖就是这样亲热地叫着她最最厌恶的女人生下的贱种。
&ldo;仲夏,你等着。&rdo;牧珮雯恶狠狠地说,&ldo;你背地里使坏,我绝不会让你好过,你会付出代价的!&rdo;
说完转身,旋风一样地走了。足有七八寸的高跟鞋鞋跟重重践踏着木地板,发出鼓点般急剧的响声。
厉明晖看了看仲夏的碗,把剩下的半杯啤酒喝光:&ldo;吃得差不多了,走吧!&rdo;
走出餐厅之前,仲夏回头,向牧珮雯的方向看了一眼。
齐藤信治面朝餐厅玻璃门而坐,正冷冰冰地看着她。
……
&ldo;还在想牧珮雯哪?别把这种人放在心上,多想想你的情哥哥。&rdo;
坐在出租车里,厉明晖见仲夏默默无语,就开玩笑说。
仲夏透过车窗望向夜空中的璀璨星斗。
&ldo;明晖哥,你说,牧珮雯会怎么报复我呢?&rdo;
&ldo;无非是说点儿坏话了,她那种人还能想什么招。放心,这不有哥们儿在呢,还有弃凡,啊当然了,你家那位也是很厉害的,嘿嘿……怕啥!&rdo;
话虽这样说,仲夏还是无法消除心头那丝不安。
不是担心她自己。牧珮雯那狠绝的样子,让她无法不往最坏的地方联想……
第二天清早,仲夏发现自己的担心应验了。
新闻软件推送了一条经济快讯。
&ldo;楚氏集团非洲项目谈判恐遭&lso;流产&rso;。&rdo;
……
打不通楚燔的电话,发消息也久久不回,看来是忙得不轻。
仲夏去问江剑,江剑嗓音沙哑地告诉她,那件事他们前一天就知道了,连夜开会商量对策。
&ldo;江秘书,能跟我透露一点情况吗?签约仪式都举行了,当地政府不会出尔反尔吧。&rdo;
&ldo;不是的,签约仪式那个项目只是其中之一。楚氏集团在非洲好几个国家都有目标项目,这次燔总出国,任务很重,董事长让他务必再敲定至少三个,总金额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十亿美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