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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当然你所说的都相当正确，班克斯太太－－这是个很小的地方，而且我的确了解你想知道他们之间说些什么，可是我真的恐怕帮不上多少忙。我想他们是在谈亚伯尼瑟先生的健康－－和一些－－呃，他的幻觉。他看起来不像，可是他一定是个病人而且这种病例常见，他把他的病归罪于外人。一种普遍的症状，我相信。我姑妈－－&rdo;

纪尔克莉斯特小姐描述她姑妈的情形。

苏珊，如同安惠所先生一样，引开她的话题。

&ldo;是的，&rdo;她说。&ldo;我们就是这样想。我伯伯的佣人都对他很忠心，当然他们对他的想法感到很不高兴－－&rdo;她停顿了一下。

&ldo;噢，当然！佣人对这种事非常敏感。我记得我姑妈－－&rdo;

苏珊再次打断她的话。

&ldo;他怀疑的是佣人，我想？我是说，怀疑他们下毒？&rdo;

&ldo;我不知道……我－－真的－－&rdo;

苏珊注意到她的困惑。

&ldo;不是佣人。是不是某一个人？&rdo;

&ldo;我不知道，班克斯太太。我真的不知道－－&rdo;

但是她避开苏珊的眼光。苏珊心想，纪尔克莉斯特小姐知道的远比她愿意承认的多。

有可能纪尔克莉斯特小姐知道很多……

苏珊决定暂时不要追问下去，她说：

&ldo;你自己未来有什么计划，纪尔克莉斯特小姐？&rdo;

&ldo;这，真的，我正打算跟你提这件事，班克斯太太。我告诉过安惠所先生我愿意留下来直到一切都处理好。&rdo;

&ldo;我知道。我非常感谢。&rdo;

&ldo;我想问你这可能需要多久，因为，我必须开始找另外一个工作。&rdo;

苏珊想了想。

&ldo;这里真的也没有什么好清理的。只要一两天我就可以整理好，通知拍卖商。&rdo;

&ldo;那么你决定把一切东西都卖掉？&rdo;

&ldo;是的。我想这幢别墅租出去没什么困难吧？&rdo;

&ldo;噢没有－－想租的人大排长龙，我确信。能租到的别墅太少了。你总是非得用买的不可。

&ldo;这么一来就好办了，你知道。&rdo;

苏珊犹豫了一下才说，&ldo;我想告诉你－－我希望你收下三个月的薪水。&rdo;

&ldo;你真是非常大方，班克斯太太。我真的感谢你。而且你准备－－我是说我可不可以请你－－如果必要时－－帮－－帮我写封推荐信？说我帮你一个亲戚做过－－工作令人满意？&rdo;

&ldo;噢，当然。&rdo;

&ldo;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作这个要求，&rdo;纪尔克莉斯特小姐的双手开始发抖，而且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ldo;但是能不能不要－－不要提到这里的情况－－甚至不要提到名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