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片刻,她颤巍巍的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来,扔在地上。
丢掉外衫,她又摸上自己裙子上的肩带‐‐
&ldo;你今天要是敢脱,明天早饭前就会有无数人欣赏到你的身体,&rdo;祁北杨手中的球杆轻轻敲了下地面,他指指右上角,&ldo;孟小姐,安保室的值班人员在这深夜里可不介意看到点新奇的东西。&rdo;
孟安脱衣服的手一顿,难以置信:&ldo;这里有监控?&rdo;
她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开衫捡起来,羞愧地搭在身上。
&ldo;我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叫你这么大胆,&rdo;祁北杨淡淡开口,&ldo;我如果是你,就出去找个镜子照一照,从头到脚,你哪里比的上桑桑?看在她叫你一声姐姐的份上,今晚上我不追究,但你记住,孟安,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蠢事,丢孟家的人。&rdo;
孟安的眼睛里存着泪水,眨了眨,快要落了下来。
祁北杨说:&ldo;滚。&rdo;
孟安哭着走了。
他将那高尔夫球杆重新放入柜子中。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今天晚上,祁北杨格外地想念余欢。
等他处理好这些私事,就能去见她了。
圣彼得的堡。
余欢今天醒的格外早。
她今天的心跳有点异常,穿衣服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猜测自己多半是感冒了。
维克多打来电话,说今天傍晚抵达俄罗斯,明早上午会来一趟这里。
楚瑶和楚琼琚都欣喜不已。
她们来这里,本来就是要与维克多洽谈合作的,想要借助他的一部分人脉。
今天的课程不多,安排了舞蹈训练,去学校的路上,余欢的头抵着宋悠悠的肩膀,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精神有些不济,宋悠悠忐忑不安,下车的时候,问她:&ldo;桑桑啊,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rdo;
余欢险些摔倒:&ldo;我和祁北杨没做。&rdo;
宋悠悠摸摸她的额头,确认温度。
还好,也不烫。
她不放心,说:&ldo;要不今天向老师请个假吧,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rdo;
&ldo;没事。&rdo;
余欢觉着自己只是没睡好而已。
进行舞蹈训练的时候,余欢在更衣室里换上裙子‐‐今天她同宋悠悠的舞裙舞鞋一模一样,都是精选了布料专门定做的,虽然只是训练服,但这价值绝不比正式演出服低。
训练的时候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余欢惯常都是自己挽头发,可今天手腕无力,宋悠悠瞧她费劲,三下五除二帮她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