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杨皱眉:&ldo;您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先前做了那样的事,还有脸去求人家小姑娘?&rdo;祁老爷子慢慢悠悠地饮茶,眼神锐利,&ldo;若不是我压着,只怕现在孟老头就拎着刀过来找你清算了吧。&rdo;
祁北杨不言语。
祁老爷子重重放下茶杯:&ldo;我一直以为你和人家小姑娘规规矩矩谈个恋爱,闹个脾气才分手。不曾想,你还干了这么多混账事。北杨,你自小就聪明,怎么年纪大了反而糊涂。你胁迫得了姑娘一时,还能胁迫得了人家一辈子吗?&rdo;
祁北杨被他这番话问的哑口无言:&ldo;我会对她好。&rdo;
&ldo;你觉着什么算对她好?&rdo;祁老爷子哂笑,&ldo;依旧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派人监控着她的动静?你这样,除了没有威逼,和之前又有什么分别?&rdo;
&ldo;我只是不放心,&rdo;祁北杨静静地说,&ldo;她性子软,容易被欺负。&rdo;
&ldo;这不是理由,&rdo;祁老爷子坐在椅子中,缓缓地说,&ldo;你别不信,北杨,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她即使同你在一起了也不长久。&rdo;
祁北杨沉默不语。
&ldo;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你现在是想时时刻刻掌握她的消息;渐渐的,你就会想要干涉她的正常社交,然后是生活,衣食住行,你样样都想替她安排,叫她永远都是你的掌中之物……北杨,你好生想想。&rdo;
祁北杨不认为自己会做到那一步。
他只是……只是担心她罢了。
她实在太脆弱了,该被他好好地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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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这场病,一直持续到了周五。
期间抽血化验了一次,余欢觉着没必要,发烧而已,她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的;不过化验结果出来后,孟老太爷倒是松了一口气。
大约是怕孟老太爷怀疑,苏早倒没有时不时地上门过来送粥;余欢与祁北杨的联系也没断,不过也仅限于偶尔发条短信,连电话都少打。
孟老太爷也未再和余欢提起祁北杨的事情,余欢琢磨着,孟老太爷大概是气消了吧。
周六的时候孟老太爷说一旧友的孩子来霞照市,临时在孟家住几天;谁知道早晨的时候孟老太爷又突然有了急事,要去港城一趟;大病初愈的余欢临危受命,把接待的任务扛了下来‐‐
人还是好接的,余欢虽然没有照片,但有接机的牌子,顺顺利利地把人接了回来。
先前一直听孟老太爷念叨这是个孩子,余欢还以为是个小男孩,谁知道见了面才发现,对方比她还长两岁,身高190,她得略微仰脸,才能看清楚他的脸。
190自我介绍姓楚名琼琚,一本正经地同余欢介绍自己名字的来历:&ldo;就是那个木瓜啦,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是不是很好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