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秋叶都有些诧异,写方子的御医也愣了,这可是大喜事啊。谁不是第一个想要让大王知道啊,怎么……
“主子?”秋叶愣着问到。
“你呀!”蝉衣在帐子里叹了口气:“等等吧,今夜里的事还不够多吗?夜昭容的事,使臣的事,大王这会估计够烦闷够忙碌的了,我们不要再去打搅他了。”蝉衣轻声地说着。
“可是主子,您这是喜事啊!又不是……”秋叶急忙辩解着。
“勿大悲,勿大喜。大王今日被夜昭容和使臣的事这么一折腾只怕是气地够呛,你再去报喜,我担心大王地身子,御医你说,是不是改注意下?”
“娘娘说的是,老臣身为御医都没想地这么细,娘娘真是体贴啊。”御医赶忙迎合着。
“我怀孕的事晚点说于大王也没关系,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没什么。只希望大王安好。这样吧御医。你给我出了方子以后,给大王配一副去火去郁的药,亲自送去,若大王问起我来,只说一切安好就行。我真担心大王这心里窝火。有什么不对……哎。夜昭容也真是地,她如此得大王的宠爱竟然……罢了。不想提她了。”蝉衣的口气听起来是十分的郁闷,弄的御医赶紧劝了贵妃要保持好心情才行之后。出了方子,按她地意思告退去往奉天殿了。
帐子挂了起来,秋叶秋叶两姐妹地脸上挂着遗憾。蝉衣见状便说到:“秋叶你端午可嫁人的,明日里本宫就和大王去说,总让你沾喜就是了。等你嫁过去也早点有上一个!”
秋叶一听蝉衣地话,当即脸红的低了头。蝉衣和几人说笑了两句,就借口乏了打发了她们去休息。秋月说主子有孕,她要守夜,也被蝉衣指了青柳陪着,让她多和妹妹亲近给撵了去。
此刻夜已深,很多宫院里都亮着灯。毕竟夜昭容地事这么一闹腾,现在宫里各个角落都在传递着这桩惊人的丑事。
一烛之光幽暗的照着整个大殿。诺大的空间似套着黑影。
青柳和蝉衣一起坐在床上,两人小声交谈着。
“你说的那么详细。你跟着去了?”
“我没跟着。本来打算回来,听到那边热闹才过去看了。”
“大家都在哪。你也不怕被人发现?”
“没事我躲地远着呢,我是等大王抱着你走,使臣被请走之后才去扫了眼,我说那些不是故意……”青柳说着比划了下,意思不是故意要惹她恶心的。
“我知道,只不过你不该说出来,万一我这两个丫头外心,不就麻烦了?”蝉衣说着撇了下嘴。
“我看你挺信任她们的啊。”
“再信任也是因为我是贺兰蓉,懂吗?”蝉衣冷笑了一下。
青柳看着蝉衣轻轻晃了下身子,眼睛里闪烁着冷光,一脸沉色地说到:“我听到大王喊你蝉衣了,恐怕现在很多人都会纳闷贺兰蓉什么时候叫蝉衣了?他怎么知道你身份的?”
蝉衣看到青柳那警惕的目光,轻轻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得大王信任吗?不是因为我是贺兰蓉,而是因为我是蝉衣。”
“什么意思?”青柳凝眉问着。蝉衣只好告诉她自己出事之后怎样的阴错阳差被大王买去做了他手中的棋子,但将那段自己见到流颜并失忆的事却只字未提。
“天下有这么巧的事?”青柳看着蝉衣咬了咬唇:“说实话,要不是我是知道你是从钥国出来地,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澜王,或是早就背叛了钥王,要知道你可是逼着我帮你毁掉了钥王地一个棋,现在还要看着另一个随时被你给……”
“你要不信我,我也没办法,随你。”蝉衣丢下一句话转开了脸,一脸的郁色。
青柳耸了下鼻子:“你怀孕了怎么不高兴?”
“高兴什么?多了一个控制大王地棋子吗?”蝉衣冷冷地。
“别这样,我就是说那么一句,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青柳看到蝉衣生气也意识到是自己说的太直接,忙说到:“对了,我接到新的消息了。”
“别和我说,我不值得信任。”蝉衣丢下一句话就要捞被子。
“蝉衣,你别怪我,咱们都是大王的棋,我如今更是转了一圈还是配合你,你所做的我都看的到,我只不过是说上一说,你别想多了。孩子的事,我看你不高兴,其实你该高兴啊,有了这孩子你应该可以坐上王后的位置了吧?”
“也许吧,我就是没觉得有什么高兴的而已。行了,说吧,什么消息?”蝉衣捞着一个枕头轻拍着。
“来了消息,大体的意思就是说,大王得到了消息,澜王把那秘录并没带在身边,而是交给了一位妃嫔保管。”青柳小声地说到。
“妃嫔?”蝉衣愣了一下,忽然就对着青柳怒目:“你什么意思?还是不相信我,你现在就在我的宫里殿里,你找去。随便你找,你看我有没藏着掖着!”
“没有啦,我只是传达了消息而已,你若是拿到了,早就想办法告诉我传回去了。怎么会。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想想,大王会把这玩意给谁地可能性最大?”
“我!”蝉衣没好气的斜了一眼青柳。
“我真的没怀疑你。”青柳也急了:“我把消息告诉你就是你帮我想想。毕竟你很了解澜王的不是?”
蝉衣斜眼看着青柳低声说到:“真的相信?”
“相信!”青柳点头肯定着。